江浔知按着他的胸膛,感受着掌下的心跳加快……视线上移,温灼裴那双深邃的眼?睛,含着戏谑,目光灼灼。
江浔知想了想,把他眼?睛都给蒙上了。
“浔知,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温灼裴嘴角还带着笑意,仔细一看,脖颈的青筋明显浮现。
江浔知被他的男性荷尔蒙所散发的张力吸引,忍不住脸红。
温灼裴的嗓音太好听,粗喘中带着些微的颤抖尾音,直勾勾的钻进耳膜处,江浔知坐在他怀里搂着,低头亲吻鼻尖,嘴唇,慢慢的来到喉结处。
江浔知像水一样无孔不入,没什?么攻击力,却勾得人心里发痒,温灼裴压根受不了这种攻势,最后还是自己挣开布条,从椅子?上翻到地面?的薄毯,再?次来到阳台栏杆处,上半身完完全全的凌空。
如同?高空承受,连接的地方只有一个固定点,江浔知不得已把他抱得更紧。
时间过得十分漫长,江浔知只记得好像看见天边泛起的橙黄,温灼裴才?总算放过他。
两人抱着倒在床上,温灼裴闭着眼?:“明天也别穿衣服了。”
江浔知没什?么力气说话,只是用腿搭在他身上,依旧含着:“那你也别穿了,就系着围裙给我看。”
温灼裴低笑:“你怎么玩得这么花。”
江浔知都有点儿不在意识,回到小时候的记忆里,咕哝着,“这也叫花,我以前在画纸创造艺术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呢。”
江浔知蹙眉:“结果?被江温瑜扔了,到现在都找不着,我特?别讨厌他。”
“但是因为爸爸的原因,我不能跟他吵架,后来我寄宿了,才?过得好点。”
话题略微沉重,江浔知搭在他手臂不吭声了。
温灼裴搂着他,抚摸耳鬓,“还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江浔知没怎么跟别人提过往事,有点收不住了:“他们对我不好,十二?岁那天参加晚宴,因为我跟江温瑜抢吃的,就把我扔在大马路上。”
温灼裴睁开眼?,注视着江浔知紧闭的双眼?:“继续说。”
“忘了。”江浔知其实是算了,觉得这样诉说小时候的委屈没意思,反正都过去了,说出来徒增一个人为他担心。
温灼裴亲他的嘴唇,“没关系的,你不说我也会知道,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是站在你这边,你永远都可以在怀里撒娇。”
江浔知蜷缩着肩膀,感受此刻的温暖,明白了只要温灼裴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这两天江浔知下过床,去过沙发,也在阳台仰头放肆,像是把前阵子?没有的全部补回来。
江浔知嗓子?已经叫不出声了,就连温灼裴临时回复信息都是抱着他去,他们是连体的,不分开的。
一直到第三天,江浔知终究是受不了,自己从床上下来,把浴室门一锁为自己冲澡,清理身体。
期间温灼裴也没来打扰,等?江浔知完事后,开门出去发现温灼裴正在接通会议,临时处理景阳的工作。
他挥挥手把人招来,江浔知不明所以的走过去,谁料这人伸进浴袍里,直接上手去掉小裤子?。
不干那事也行,但不穿是约定。
江浔知骂他无耻下流,不要脸,温灼裴反而笑得兴致一起,语音会议结束后,把人压在书桌边沿,说是让他看文件,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
温灼裴咬着他耳朵:“宝宝好厉害啊……”
江浔知低垂着脑袋,弯出漂亮的后颈,滴滴答答的掉眼?泪,沾湿了那些重要文件:“我……”
剩下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温灼裴掐着他的面?颊,伸手将一张照片抵在他面?前。
惊鸿一瞥原来是怦然心动?。
江浔知心里一怔,仿佛被人挑起一根弦用力的回弹拨弄,他把照片从公?司带回家里,清清楚楚的放在他眼?前。
这回不仅肉//身,连同?灵魂也毫无保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