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江浔知都是笑容灿烂的,七岁之后的江浔知永远是闷着一张脸。

温灼裴眼里?有情绪慢慢的浮上来,大约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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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晟的周日异常安静,江浔知工作起来都自在,不紧不慢的处理?公务,手机突兀响起,是温灼裴。

江浔知不感到意外。

温灼裴:“你还记得我右耳后面的疤痕吗。”

江浔知霎时没反应过?来,温灼裴继续提醒:“就是你在床上特别喜欢亲我的那道疤痕。”

江浔知还在写工作报告呢,脸颊泛起两?抹红晕:“你特地打电话来就说这个?”

那地方温灼裴很敏感,但是疤痕骇人狰狞,看着让江浔知很心疼,偶尔会舔一下,当然最后受罪的依旧是他。

温灼裴却?浑然不知,只是看着相框里?的照片说:“我当时陪着我爸出席宴会,大概才十三岁,那时候跟我爸怄气,我很讨厌他,想回奶奶身边,后来耳朵给割得流血了,也不想找他。”

江浔知全神贯注的静心聆听。

温灼裴说:“但我找过?,他叫我自己解决,可能以为是小伤没在意,我妈又不在这儿,后来我自己随便?找了个人过?来帮我止血包扎。”

江浔知有些不满,“包扎还能留这么大的疤痕,我怀疑当时有增生的情况,太不专业了。”

“所以我也很生气,想把那小孩找出来,想狠狠地揍一顿,但后来我就没再见?过?他了。”

“小孩?”

“嗯,大概也才七八岁,很安静漂亮的一个小孩,头发挺长的,远远看去当时以为一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