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

温灼裴反驳:“江助未必太自信。”

江浔知合理猜测:“这种事传出去对温总没有好处。”

温灼裴声线低沉,穿过话筒,更显磁性:“对方是江助,我怎么没有好处,只是你当时哭得太惨,不够尽兴罢了。”

江浔知想到莫总的话,忍着脸红:“只要温总想,多得是人想要伺候您。”

“说不过就造谣,除了你,哪来的小情人伺候我。”温灼裴风轻云淡,“反而是我在伺候你,你有什么表示?”

江浔知耳后根烫红一片,手松开,玉观音碰到桌面,发出清脆的森*晚*整*理碰撞。

温灼裴:“什么声音。你生气了还喜欢摔东西?”

江浔知被他的不要脸给无语到了:“你不要乱说,我没有摔东西,被你气的。”

温灼裴很想问一句,江助,你是在撒娇吗。

江浔知把玉观音放回原位:“没事的话我挂电话了。”

江浔知满腹狐疑,打算反省一下自己为什么在温灼裴面前这么控制不住性格,这不是好事。

那边没回应,只有窸窸窣窣的一些动静,像是纸张翻开,又或者是拉开窗帘。

江浔知问:“还有事吗。”

温灼裴语气温柔:“浔知,别生气了。”

第13章 第 13 章 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