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知倏地抬眸,看着人时,温灼裴已经体贴的替他关上门。

屋内一片宁静,江浔知站在原地看着玄关的箱子,粘好后在小程序约了明天下午取件。

做好一切后,他想一个人静静,余光瞥见静置的相框,连慧月笑容甜美,江浔知看了很久,心里有了思量。

第二天清晨,江浔知穿戴整齐,换了件沉闷的西装去墓园。这会儿周围很冷清,连工作人员都寥寥无几。

江浔知买了一束漂亮的白玫瑰放在墓前。

今天不是连慧月的忌日,他只是来说说话的。江浔知摘下手套坐在她面前,看着连慧月的照片,嗓音温柔,细细说来近期发生的事。

江浔知顿了顿,将手搭在墓碑一角:“他说结婚订协议,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一场交易,他毕竟是景阳未来的一把手,你会觉得我太冷血了吗。”

连慧月只会微笑着回答他。

江浔知鼓起勇气说:“我对婚姻本身并不抗拒,但也没有想法,只是他提出来,我并没有反感,我要是答应,你觉得我做得对吗。”

但江浔知反过来想:“不答应其实也没什么。”

说着,江浔知自嘲一笑:“全世界可能也就我这么一个人,对婚姻如此草率了。”

也正因为这样,所以江浔知才犹豫不决,温灼裴提出结婚是为了应付家人,那他呢。

江浔知保留疑问,抬手摸了摸照片的一角,笑了笑:“你好好休息,我下次再来看你。”

休息一天后,江浔知收到H省主办方发来的通知,同时景阳举办的拍卖会也在同一天举行,地点在S省,邀请函都已经发到公司前台了。

苏诗雅问:“楚总去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