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笑了笑,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江浔知却避开了:“离我远点。”

听着?声线很低哑,但看不清脸色,温灼裴就想看看他:“你把口罩取下来。”

江浔知不听,温灼裴就得亲自动手,正好?司机师傅上车,江浔知挡了下:“你别碰我。”

他哪里挡得住,温灼裴只是摸到他耳垂连接脖颈的皮肤部?分,软软热热的,显然是没退烧。

“你不用担心传染给我,我比你厉害多了。”温灼裴轻哄着?他。

江浔知碍着?面子,又怕给司机师傅看笑话,到时?候面子里子丢一地,就板着?脸让温灼裴帮他取下口罩。

没有想象中?的苍白,反而是红润透亮的,特别是唇色如同火焰一般艳丽。

温灼裴直觉他烧得很厉害,让司机改道先去?医院。

江浔知身心俱疲,四肢无力,头抵在车窗不想真的传染给别人。还有一点,他不是很想在温灼裴面前露出太脆弱的一面,所以强打着?精神去?接人。

车里没有温度计,温灼裴只能?用手背手心感受着?温度,江浔知被他摸烦了,偏过脸,那只干燥的大掌又追过来,几乎包裹了他整张脸。

原本是挨着?车门的姿势,莫名其妙的就靠在温灼裴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