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灼裴顺着?他:“那现在轮到我了。”

里面那件单薄的衬衫纽扣被松开了,江浔知还是一副正在办公的正经模样,他的肤色很白,凹陷的锁骨显得脆弱又漂亮,有点不自知的仰着?脖子?,像是在挑衅,冷感十足。

由于紧张,温度也高,江浔知的嘴唇比往常红润,明明没喝酒,却带着?醉人的熏染。

如果到现在江浔知还未意识到危险来临,那也太迟了,因为温灼裴绝对不会停下来。

温灼裴嘴唇贴在他脸颊处,手?下动作一抽,动作蛮横:“皮带也给你。”

江浔知抿唇,偏过头反而方便他亲着?,脑袋沉沉,低头看见他将皮带缠绕自己?的手?腕上,松松垮垮的,感觉一甩手?就要掉。

江浔知眼皮垂着?:“你脱吧。”

两个男人一起?洗澡,其实没什?么,北方的澡堂不都是一群吗。

江浔知有些懵懵懂懂的想。

温灼裴淡淡的看了一眼,大概能猜出他在想什?么,轻笑着?脱下纽扣,一颗一颗的,衣服敞开,露出被白衬衫包裹的躯体,温灼裴肩膀两边张开,轻易就将衬衫脱下来,每一寸肌肉线条随着?他随意的动作而张弛。

衣冠楚楚时?文质彬彬,脱下衣服后像是褪去绅士的伪装,蛰伏在丛林里的野兽,温灼裴略有粗暴的扯开江浔知的裤腰,笑了下:“这?次我帮你。”

江浔知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一步,默默地呼出一口气:“不用,我……”

温灼裴挑眉:“你自己?来,也行,我看着?。”

“……无耻。”江浔知脸红抬眸。

温灼裴最喜欢他骂人的口吻,带着?一股淡淡的书卷气,不觉得被侮辱到了,反而还想让他多骂几句,还更能激起?心?底隐秘的欲/望。

江浔知被揽着?进浴缸里站在其中,空间瞬间变得逼仄,温灼裴的手?指搭在扣子?上,江浔知眼皮一跳,不自觉的移开目光。

温灼裴低笑:“你还碰过,现在怕了?”

江浔知挺没出息的,一/丝./不/挂还要斯文得体:“非礼勿视。”

紧接着?裤子?被窸窸窣窣的扔到一边,温灼裴说:“睁眼,浔知。”

江浔知能感受到他淡淡的呼吸声,熏得脸颊发麻,他睁开眼,那东西睡着?了,也看得太清楚,它没有太夸张的支棱,反而沉甸甸的安静的,江浔知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只?想念清心?咒。

因为没开灯,温灼裴在暗处摸索着?,花洒哗的一声,水淋淋的洒下来,江浔知猝不及防的湿了一头,下意识钻在他怀里,仿佛在挡雨。

温灼裴关了,垂眸盯着?江浔知略微迟疑的面孔,绯红未消,眼神有些茫然?。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料定浔知会很乖,不会反抗,慢慢的揉搓着?下唇,江浔知被迫张开唇,下一秒,忽而睁大眼睛,羞赧得不知所措,想要拂开他的手?:“你……你不要乱来。”

“我以前学过骑马,玩过攀岩,试过骑行。”

趁着?江浔知一怔愣,温灼裴扣住他的腰,让他贴在自己?身上,指腹轻轻的摩擦着?,慢慢的开始有渗水状态,可能是水花带下来的。

“所以掌心?会有点糙,我还是头一次做这?些事,评价一下。”温灼裴越发的得寸进尺。

江浔知面红赤耳,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嘴硬道:“我不舒服,你太粗糙了。”

“是你太久都没好好的……”

江浔知觉得这没什么好丢脸的,大方承认:“那晚与?你过后,是的。”

大家都没喝酒,却不自觉的回到那天晚上,长岛冰茶的味道隐约浮在舌尖,醉得让人不清醒。

温灼裴力道不重?,掌心?微黏:“如果我没来,今晚你是不是会喝酒,然?后走错房间?”

江浔知说他血口喷人。

“现在喷的是你吧。”温灼裴前半句调侃,心?里隐隐不服,“反正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你最好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