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温灼裴没觉到安慰,抬手碰了碰他的手背,刚才?在风里受凉,现?在温度回来,热乎乎的柔软又好摸,心一下子平静了。
温灼裴说:“我记得抽屉里有面包,你饿了就吃。”
江浔知抿唇嗯了一声。
刚才?在山顶看晚霞,有个小孩给江浔知一颗糖果?,此时他拆开来,问了句:“你要吃吗。”
糖果?包装还印着蜡笔小新的图案,真?幼稚,温灼裴低眸道:“要。”
江浔知捏着包装纸送过?去,温灼裴低头,含住了圆滚的糖果?,咬住了江浔知的指尖。
不疼,牙齿上下磕碰轻轻咬着指甲,江浔知没及时抽手,而是忽然说:“你好像心情不太?好。”
温灼裴挑眉,松开唇:“你又知道了?”
不知多少次,江浔知好像都能准确看出他的心情变化,这?种被人看穿的感觉,有点陌生,有点不可思议。
“知道,看得出来,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了什么事,但你想说的话,我会听。”
江浔知那样认真?,看得温灼裴用糖纸轻扫在他手背上,江浔知嫌痒,夺了过?去,“你要说吗。”
温灼裴决定:“不说。”
他比江浔知年长五岁,过?往的经历谁也没有参与谁的,这?是很正常的事,倒也没必要为了这?些发生过?的小事斤斤计较,还惹人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