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没掐着量,一来二去就多下了几壶。
楚漾冷脸:“你别仗着自己是alpha就……”
“就怎么,”凌意舶突然笑了下,说出下一句话之前的语气却是平静的,“我像那种仗着自己是alpha就为所欲为的人吗。”
你不像吗?
楚漾没回答他的话,他明白凌意舶的确是有为所欲为的资本,但他还真不是玩儿欺男霸女那一套的人,至少这六年断断续续相处下来,受雇于集团的高层保镖们都知道凌二少爷是个乖张顽劣的主。
但最近这段时间楚漾在成年后的凌意舶身上看到了另外一个词语叫,隐忍。
和平与危险在他身上交织,捕出一张严丝合缝的网,想要把猎物牢牢守住。
突然,凌意舶朝楚漾靠来,这下不止于胳膊搂着了。
而是将嘴唇放到了楚漾的侧脸边,楚漾的感官瞬间被无限放大。
“你知道吗,”凌意舶的吐息萦绕在他耳边,“我的信息素是龙舌兰酒。”
他口吻狎昵,眼神却很坦率。
我当然不知道。
楚漾腹诽,不着痕迹地往后稍稍退一点儿。
胸膛一阵起伏,他凭借职业素养立马冷静下来:“我闻不到,所以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