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噎的说不出话，本来她真比不上黎楚婷这个平常学都不上但考试稳居第一的人。

现在更是没有什么办法。

她嗫嚅了一下，只觉得话题好像突然被转移了。

季知妍也趁机给季鹤知发了条消息，说是自己和顾清衍两个人为了防止姚瑶之前的事情再发生而故意假装的。

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姚瑶没有回来，所以她和顾清衍还没有跟家里人解释。

季鹤知了然的看着她，开了口：“妍妍好歹大学了，这种事情比较自由。”

季川也点了点头，没有在意这件事情：“没事，以后如果分手的话就分手，家里又不是养不起。”

“倒是你，姚瑶，你真的要把注意力放在学习上，明年你可就高考了，就剩下六个月了。”

说着，他的语气也不自觉的严厉了起来。

季知妍都打算好去找顾清衍了，硬生生被黎楚婷几句话给翻了过来。

姚瑶吃瘪，只能安静下来，吃着自己的东西。

但开始坐立不安。

很快，一顿饭结束。

季川让其他的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自己留下姚瑶，准备劝一劝她的学习。

姚瑶乖巧的坐在一边，第一时间就道歉：“对不起季爷爷，我真的没想到会小小姐带回来的那个女孩子会这么说我。”

“人家学习也真的是好，你这半年有和妍妍讨论过学习吗？”

季川还算比较耐心的看着她。

姚瑶摇头：“小小姐这不是上大学了吗？也很忙的，我尽量都不会去打扰她的。”

倒是也是。

季川叹了口气：“那我给你找几个家教老师吧，不求到了婷婷那孩子的成绩，只求不要太差，也让我对你父母爷爷奶奶安心。”

“那……找家教老师吧。”

姚瑶沉默了一下，没有拒绝。

现在拒绝反而是不好的情况，说不定季川还会直接因为这个而生气。

“好了休息去吧，过年了，这下不说这件事情了。”

季川指指楼上：“休息去吧。”

黎楚婷已经困得不行，被季知妍拉到天台上的一个房间里面，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情况。

“我真的很想睡觉。”

黎楚婷叹了口气，但只能被迫坐在这里：“你真的要让我看烟花吗？”

“以前都是这样的。”

季知妍莞尔一笑：“就算你困，你现在也要跟着我看，要是睡着了，我一会儿给你扛回去。”

“我真是谢谢你了。”

黎楚婷很是无奈，安静的坐在那里，靠在季知妍的身上：“转眼间，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啊！”

“是啊。”

季知妍也很感叹：“当时见你的第一面，没想过十年了你都不变。”

“没什么办法。”

黎楚婷叹了口气：“我们这种人啊，能有个志同道合的人，就是很难得。”

“对了！”

季知妍把从布谷鸟那里听来的消息说了一遍，但隐瞒了她猜测的和季鹤知有关的事情：“不过，说明你是正常的。”

“这么说，我的身上也有秘密啊。”

黎楚婷并不意外，每个地府的公差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秘密。

只不过有的人知道有的人不知道而已。

“你有想过这秘密是什么吗？”

季知妍好奇的看着对方：“打算怎么找？”

“顺其自然吧。”

黎楚婷一点儿都不担心：“这种东西，越去找，可能越看不清。”

季知妍没有说话，片刻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我下去拿一些零食，你在这里等我！”

“行。”

黎楚婷应了一声。

有些吃的也好，说不定就不那么困了。

季知妍直接出门，没过多久，门再次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