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都是长寿的，没有任何的意外。

“就知道嘴甜。”

季川也没有多说什么，看向了顾清衍：“清衍啊？你呢？”

“我跟着吧。”

顾清衍直接站了起来，跟上季知妍的步伐。

两个人再次到了书房，季知妍有些无奈：“你怎么还跟着我？”

“家里一个人无聊。”

顾清衍回了一句：“昨天晚上刚教你教到半夜，今天就嫌我跟着你了？”

“错了。”

季知妍能屈能伸，很快回了一声：“是我的问题，您想跟就跟。”

“都用上敬语了。”

顾清衍表示非常的满意。

说话间，姚瑶敲响了门：“小小姐！”

“进！”

季知妍应了一声，只看到姚瑶手里拿着两杯牛奶进来了。

她把两杯都放在桌子上，回了一句：“这是季爷爷让我送上来的。”

“知道了。”

季知妍点点头：“一会儿会喝的。”

“好。”

姚瑶什么都没说，直接转身离开了。

“今天还挺安分的。”

顾清衍对于姚瑶今天的表现比较意外。

按照平常来说，她早就说这说那了。

“可能是知道在家里不好有小动作吧。”

季知妍虽然也觉得意外，但既然这东西是外公让送上来的：“等等，家里佣人这两天轮着放假的啊！要送也不用她送啊！”

“先别喝。”

顾清衍走过去，把两杯牛奶都闻了闻，最后指向了其中的一杯：“这里面有东西。”

“什么东西？”

季知妍也闻了闻，确认了这里面确实有东西，但目前还不知道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她看着顾清衍：“你能判断出来吗？”

“小长可以。”

顾清衍并不担心季知妍遇到这种危险的时候会怎么样，她可以知道里面有问题，只要小长在，就不会出事。

“那我让他出来看看。”

季知妍的话刚说完，就被顾清衍打断：“行了，这次就不用他了，这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你一个小孩子不用知道。”

“谁小了？”

季知妍没好气的看着他：“你不要以为你是我师父的朋友，就可以一直托大教训我！”

“总之，少儿不宜。”

说着，顾清衍直接拿起了那杯奶，自己喝了下去。

季知妍去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她急忙让顾清衍去厕所吐一吐：“知道里面有东西你还喝！”

“对我不起作用。”

顾清衍回了一句：“既然她想着我们两个之间有一个人会喝，就随了她的愿。”

也是，姚瑶进来的时候把两杯牛奶放下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说。

所以其实两个人谁喝下去对她而言都是有益处的。

“那你现在喝了，却没有反应，不也算是没有让她心愿成功吗？”

季知妍皱眉看着对方：“你想做什么？”

“坦白来讲，我并不想动她，但她如果自己拎不清的话，那我就要帮帮她了。”

顾清衍看着对方：“正好帮帮你外公，让他下定决心不再管姚瑶。”

“但我觉得外公基本上已经不管姚瑶了，除了放假的时间，姚瑶基本上不会在这里。”

季知妍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