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师醉心于少年这样崩溃的情态,一言不发,越发认真疯狂地抽插着吮人的小穴,那可怕失控的蛮力,几乎想要刺破少年的肚皮,磨烂少年的骚点,快插出残影一般把少年撞到崩溃。

“啊啊”

如他所愿,少年崩溃哭叫着,那股微不足道的,努力锁着尿道的力道功亏一篑,一股带着淡淡腥气的浅色液体,在铃口颤抖发酸后,喷溅而出,直接滋到身前的神像上洁白带着圣光的神像被一股尿液打湿了。

即使如此,神像依然圣洁到不可侵犯,像极了被教皇不断抽插着小穴,甚至被插到失禁依然坚定信仰的圣子。

少年硬生生被老师的阴茎插到射尿,崩溃地哽咽着,白睫上沾满湿液,潮红的脸布满泪痕,他最难过的不是老师为了帮助他残忍的不把肉棒拔出让他失禁,而是因为他在神明的眼前撒尿,还把尿液都尿到神像上。

对他来说,尿液是排泄物,是肮脏的,怎么可以用肮脏的东西把神明玷污呢?

那根玉器一样射了尿的阴茎,在颤颤巍巍滴出最后几滴尿后,在身后教皇的又一蓄力猛插和刚刚射尿的刺激下,尿道放弃般再次一酸,喷射了精液,这些乳白色的精液洋洋洒洒,又溅到神像身上。

这回精液的喷射倒是没有令少年圣子痛苦,他这算是治了病,射出来的也是光明之力,神明宽厚地爱戴所有信徒,不会怪他把光明之力射在神像上的。

但这种安慰很淡薄,他还是无法忘记他把尿液溅到神像上,他玷污了神明,亵渎了不可侵犯的神像,他不会原谅自己的。

泪水一滴滴流出少年孱弱的眼眶,他的金眸难得如此脆弱,如马上要沉没在水天一线的夕阳余光,滚烫的金,稀疏而破碎,像极了脆弱的他。

他哭得真心实意多了,之前的落泪还是被老师阴茎插得无法自抑的生理泪水,痛苦而快乐,而现在,他明确知道自己在悲伤因为他把尿撒在神像身上了。

少年哭得很难过,薄唇紧抿,金眸颤动,漂亮单薄的脸颊带着泪痕。

凯厄沙斯的阴茎并没用从少年的小穴里拔出,甚至因为少年被他干到失禁的事实更加胀大,雄赳赳占据少年的小穴,将壁肉撑得内里连水都无法分泌,只能堵在深处。

他没有停缓抽插的节奏,胯部一挺,深深埋在少年臀缝里的小穴,恨不得插进两个囊袋,快得几乎要插出残影。

见少年难过的眉毛牵起,颦蹙出一副崩溃的苦相,他的欲望更加壮大了。

他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他想要诱导少年不再信仰光明神,甚至他可以大发慈悲允许他转移信仰,他可以信仰他,他可以给他所需要的一切,他比那虚无缥缈甚至连口头恩赐都没有的光明神可靠多了。

岁月的洗礼下他自诩绝对不逊色于神明,没有人见过真正的神明,为什么他不能做少年的神明呢?

少年还在哭泣:“老师……呜……我尿到神像上了……好脏……”

他说着,细瘦的下巴滑落泪珠。

凯厄沙斯用唇吮走了那滴眼泪,欲望被引诱得更加胀大的同时,安抚着少年:“不脏,相信老师。”

少年颤抖着唇开着大腿被肏干小穴,他当然相信老师,可这种明摆在眼前的事情令他有些有些迟疑:“唔……可、可是……”

“你是圣子。”耳边是老师恶魔一样的低语:“圣子的尿液并不脏,像你一样的干净。”

少年困惑极了,颤动的眼睫显现出他的挣扎。

“不信的话,老师证明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