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谨慎的试探,目光冰冷地拔出手掌,掀开圣袍的下摆,不管少年侧卧的姿势,手一用力,一下子掰开圣子的两腿。

与少年白皙的小腿不同,大腿内侧的肌肤,像是刻意留下的痕迹,红色的印子斑斑点点,深浅不一,像是在炫耀,也像在展示,处处都在诉说那留下痕迹者的恶劣,看得苏维茨心头火起。

少年大腿上还沾着湿漉漉的水液,和他在门口看见的那几滴液体同出一源,浑浊里透着白精,他的目光倏然直视圣子下面的小口,就是这里,不断得流出液体。

想来刚刚少年就是站立着,不断从这枚小穴里流出穴里的液体,是什么时候开始流的?在他看见他的第一眼他的下穴就在流水吗?他抱着他的时候,他祷告的时候,他的圣子大人,也在淫荡地流别人的水吧?

这在圣池里还被他不断觊觎的粉色穴口,在现在,已经被不知名的人肏得红肿,甚至那鲜红的媚肉都被拉扯得轻微外翻。

这少年定然滋味美味,被人吃了,食髓知味肏了又肏,这口糜湿的嘴不断被品尝,下流得给人吃过头,令这处不曾窥光的穴露出内里更加诱人的软肉。

苏维茨盯着穴,那张本该阳光俊美的脸乌云密布,格格不入的阴鸷。

他不甘心。

他就该在圣池的时候就早早占有少年的身子,寸步不离守着人,这样他的圣子大人才不会连人带骨头给人吃了。

愤怒使他攥紧了未松手的圣袍,圣袍的下摆被他扯动,刹那,映入他眼里的,是一个略鼓起的肚子。

他的目光瞬间不动了。

他每天抱着少年,用手丈量少年的身子,他清楚少年身上的每一处细节,少年腰肢有多瘦弱,他完全一清二楚,那要快塌陷的腹部,根本不可能拥有这样不正常的鼓起。

这样异常的弧度,使苏维茨的心里蔓起不祥的预感,伸出手放在那鼓起的肚皮上,轻轻摁了一下。

“唔”

睡梦中的少年发出一道似痛非痛的呻吟,难耐地小弧度抖动了一下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