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他口中分泌的津液。

等离开那张唇,苏维茨那张口也没有空闲。

“大人,你的小穴好软。”

他边说边插,他的大人被插得喘息不断,听觉也不敏锐,几乎没有听清苏维茨的话语。

“大人,你被鸡巴插的样子真的美丽极了。”

“呼……呜呜……”

少年被鸡巴插得腰腹颤抖。

“真想天天让大人给我治病。”

他又吻着人,鸡巴的筋脉不断刮过湿热敏感的鲜红肉壁。

“哈……嗯,嗯……呜……”

少年被插得几乎将脸完全贴在骑士脸上,他搂着苏维茨的脖子,腹部与下肢仿佛完全被苏维茨控制,被扣住的臀瓣如自动的机器,大掌与臀瓣融为一体,不会疲劳地撞向下穴能撑满穴道的鸡巴。

巨大的阴茎像是浸在水里,不断擦过湿漉漉的粘膜,肠壁粘滑湿热,像孕育的温巢,带着包容和渴望吞吃着外来的阴茎,乌黑的龟头给了穴内软肉迅猛来了一记巨石般的击打,穴里的软肉噗嗤噗嗤在每一下龟头挤压下挤出淫汁,那快将阴茎插出残影的姿态,犹如饥渴的行者,在烈日下成了茹毛饮血的怪物,寻找到这处甘美的水源,便用失控而带着血腥的姿态,不顾一切凿着水孔。

那鸡巴成了武器,仿佛它主人干枯的喉咙迫切需要水液的润泽。

穴口不断被鸡巴剥开,露出深处汁水充沛的甘美果实,鸡巴不带停顿,汩汩水流被行者的努力所感动,在穴口流出,再被金色的阴毛和飞快的抽插撞成淫靡的白沫,像在给美味加工。

少年犹如剧烈运动后的孱弱病人,喘息深而重,短而急,鸡巴一直在他的弱点不停凿打,肏得他四肢绷直,却又是酥麻得要发软,浑身失控,只感觉小穴马上就要喷出大股水来。

他在多次的肏干下,已经快记住那种喷薄而出的出水快感,那种极致快感令他现在都还无法适应,却在大脑皮层深深刻下那种可怖粗暴的记忆。

绝对的奇妙与快乐,像一口深渊,是踩在悬崖边上,踏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却不知深渊的神秘深处是黑暗的死亡还是极致的快感。

少年觉得闷热,燥热的脑子里满满是自己的喘息声,脑子附近的空间也被骑士的粗喘与说话声充满。

他其实没有听清苏维茨在说什么,他只觉得自己很热,小穴被不断挤着好像快要尿尿。

他犹如醉在盛夏的烈日里,于烧灼的海水里沉浮,神志不清被情欲熏得迎合着欲望的巨浪,只觉得浪来得猛烈,空气烫得吓人,湿咸的海水涩得他眼睛都很难睁开。

海水钻进他的耳朵里,压低他的五感,他感觉世界与声音都浸在水里,是晕染开来的画中色彩,听不分明,也看不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