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竹看了他一样,白皙的眼尾已经在情欲的蒸腾下晕染了轻红,媚意横生,却因面相的纯白冷淡仿佛成了被引诱到堕落的神子。
“老师……呜……鸡巴好棒……好爽……”
“嗯……嗯嗯嗯……老师……太快了……”
少年的温顺听话,令凯厄沙斯不由自主啄了两下少年正吐出淫言浪语的糜艳唇瓣。
随着少年的呻吟和浪叫,殿门上的捶打声渐渐变小,最后无声无息。
凯厄沙斯带着胜者的自负和愉悦,将精液射入少年的体内,少年也浑身哆嗦痉挛着,后穴喷了两股水。
白袍的下摆被淫水打湿,连指尖都带着粉的少年浑身散发着纯稚糜烂的矛盾气息。
像进入花期的浓香白玫瑰。
凯厄沙斯没有放开少年,他将抵在门上的少年抱在怀里,阴茎没有拔出小穴,紧紧把少年搂住,还在喷精液的鸡巴在少年被带入教皇怀里的时候被插得更紧了,少年发出一声难堐的哼吟声,软烂的音调得宛如初知情欲的雏妓。
两条光溜溜的细长白腿圈着凯厄沙斯充满力量的腰板,他的臀部被白袍子盖着,教皇的两臂托着少年圆滚的臀,少年满脸晕红,湿润的眼皮半阖。
不看袍子下的风光,难以想象光明圣殿的教皇和圣子正在衣袍之下苟合,甚至鸡巴和后穴现在都还在喷溅液体。
少年几乎是软在凯厄沙斯的怀里,满脸是高潮后的余韵。
凯厄沙斯以胜者的姿态,就这样抱着和他相连的少年,伸出手,白光一闪而过,坚固的殿门被打开。
不出所料,外面站着人。
门口是一个金发的骑士,攥着拳头一脸阴沉地看着凯厄沙斯,随即他将目光落在少年的身上,难言的酸涩。
苏维茨硬生生听了场活春宫,现在恨不得将诱骗少年的老不死千刀万剐。
凯厄沙斯当着苏维茨的面,托着少年的屁股又把少年往自己的鸡巴上撞,将沉浸在高潮余韵的少年撞得甜腻地呻吟一声。
苏维茨目光下落,脸几乎黑了,他不难猜出,现在他的圣子和这个恶心的老怪物还保持着身体相连。
凯厄沙斯非常痛快得欣赏着苏维茨的脸色,几乎就着这样的姿态,继续肏干起少年来。
少年被撞得哼哼唧唧,一脸糜烂的晕红。
没了殿门的阻拦,苏维茨怎么可能继续让凯厄沙斯得逞,他也不管理智上先不和教皇交手的计划,在日渐的相处中,圣子对他而言,是触手可及的野望,跟他的野心一样重要,甚至大于他的野心。
他无法容忍少年圣子当着他的面被人奸淫,甚至奸淫他的还是无耻恶心身躯腐朽的不死怪物。
苏维茨首次拔出自己的利剑,身形一动,快得宛如闪电砍向凯厄沙斯。
凯厄沙斯皱起了眉,伸出一只手阻挡苏维茨的攻击,离开原地。
苏维茨继续拿着利剑攻击,这让凯厄沙斯没有再肏干少年的穴,交手之间,凯厄沙斯原本漫不经心的心态渐渐摆正,开始正视这个查无此人的骑士。后续?追更\23,06)92396
身为一个活了不知多少年的怪物,他自然对自己的实力无比自负,但他没有想到这个丑陋下等的骑士力量很强,即使比不过他,他要是大意也会受伤。这种绝伦的天赋,这些年却在他的圣殿里毫无存在感,默默无闻做着骑士,实在是令人可疑。
当然,这样的骑士只要有意识地暴露本性,存在感也会更高,他不允许这个人掠夺少年的目光,在少年的心里有着比他更高的地位。
一想到这种可能,那股才消下的怒火,又蹭得燃起。
苏维茨为了不伤到少年,没有用全力攻击,凯厄沙斯也同样如此。
解竹:宛如个脆皮挂件。
解竹被抱着跳来跳去,因为穴里的鸡巴没有被拔出,随着凯厄沙斯的动作没一会就插进插出,硬生生给他又插得高潮喷水。
他被跳得有些头晕,又有些四肢发软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