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左手捂住手臂,冰冷得瞪视停下攻击疯狂抖动的藤蔓,带着厌恶说:“肮脏的恶魔灵魂,邪恶的种子!”

显然,这句话被当做夸奖,藤蔓舞得更欢了。

圣子低眸看了神仆一眼,突然咬牙用了大力气,把神仆一脚踢到花树的攻击范围之外。

这也给藤蔓可乘之机,少年刚刚收了力气,藤蔓就撕了少年另一只手的半边袖子,同时用力扯了下他袍子的下摆。圣子暴露出两条光洁的手臂,和纤细圆润的小腿,袍子的断裂口参差不齐,皙白的皮肤上有着藤蔓‘抚摸’之后诞生的或浅或深红痕,满是凌辱与嚣张放纵的气息。

少年被扯得踉跄一下,却又被撕走了后背的布料,露出瘦弱优美的蝶骨,寒意从尾脊上涌,风儿一吹,腻白的肌肤起了疙瘩,玉脂一样的皮,轻轻添上藤蔓标记的红痕,像是在后背晕染涂抹不匀的胭脂。

少年飞快斩断那根藤蔓,咬牙切齿控诉藤蔓的偷袭:“卑鄙!”

藤蔓却是喜欢上这样强迫的戏码,几乎盘旋在少年的周围绕圈,没歇息多久就继续想贴着少年的肌肤舞动。

解竹其实没有用全力,因为他知道,这颗变异魔种,并没有杀死他的打算。

每一个靠近本源魔种的人,都会被它强制种上魔种,而除了那些实力强大到可以摧毁魔种或逃离此地的人,几乎所有人都会被控制,只有已经被他标记的猎物才会令他产生利用和猎杀的欲望。

但只有一人生来就是例外,那便是圣子。

因为无暇的体质,圣子根本就没有被种下魔种的可能。

强大且有意识的魔种,总会带着挑逗的心态玩弄猎物,直到完成目的。

假若它发现有人没有种上魔种,它一定会发狂到把魔种种下才罢休。

这个魔种淫荡又聪明,它会将藤蔓伸进人的性腔,在抽插时射入大把催人发情的藤蔓汁液,物理意义上给他的猎物种下魔种。

只是它不知道,圣子的身份,是无论如何也种不下魔种的。

圣子这本该就与欲望不沾边的身躯,自然更不会与污秽挂钩。

解竹为什么这样放弃抵抗?

嗯……温饱思淫欲。

他已经离开光明城快五天了,有点素,所以准备体验一下从来没有过的模式。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接下来连魔种自己都不知道的发展……

感谢那个还没出生的天命之子吧,她已经在未来替他实验过了,他一定不会让她倒霉,爽完就把这颗色藤蔓砍了。

在无数藤蔓不知疲惫的攻击撕裂下,圣子的衣袍凌乱破碎,几乎赤裸的身躯上伤痕累累,即使伤势并不严重,可这样明显刻意的暧昧痕迹,完全是藤蔓将讥讽嘲笑化作实质,挑逗般用藤躯在少年的身上作画。

这是魔种对弱者的凌辱!

圣子是这样想的,他感受到冒犯,握紧了拳头,却使不动大力气。单单是他的手腕,在多次的挥动下接近无力,手腕酸软得近乎抽搐。

他又被抽打了,细小的藤条拍在他的脸上,很轻的一下,一点都不痛,刻意得跟摸似的,但偏偏又是这种刻意,令他感到耻辱,他皙白的脸颊如贴花一样,描了淡淡的吻一样的红痕。

他已经没有力气了,藤蔓却不再戏耍少年,突然在空中灵活的翻滚,缠住少年的四肢,勒住少年光裸的肌肤,几乎是想在那些完好无损的瓷白皮肤上再留下红痕,圣子只感觉自己的四肢被束缚,抓紧,藤蔓拉扯着他的身躯,他的手脚都使不上力气来。

他被藤蔓抓着,赤脚离地,吊了起来。

吊得很低,几乎只是轻轻离地,像是给猎物尚留余地的挣扎,假意的慈悲,却加以不留情面得囚牢一般的束缚。

他的脚丫因为抵御藤蔓的攻击,早就无暇用魔法保护,上面踩了泥土,也有了细微草叶刮到的划痕,让这玉石一样精妙的裸足平白添一丝瑕疵,却能激发更多的施暴欲。

少年凭吊于空中,挣了挣,蚍蜉撼树般无能为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