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厌恶得侧开脸,即使他浑身满是淫态,唇齿之间还在喘息。
突然,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少年抬头,想看看是不是有人来了,如果是他今天认识的伙伴,他会请求强大的他来搭救他。
可没有人到来。
是那个神仆,他从昏迷中坐了起来。
他的眼睛睁开了,却依然像沉浸在睡梦中尚未清醒,宛如进入更深的梦境,清秀的脸满是呆滞,瞪圆的大红眼死死看着前方圣子被藤蔓捕捉吊起的方向。
“啊……圣子大人……!”
那个他仅仅见过几面,就在心里将之捧若光明神一般地位的圣子啊!
那个高高在上的大人,眸子里仿若不带任何情绪的大人,现在近乎赤裸,只腰上挂着碎布条,被藤蔓缠满躯体,几乎是以藤为衣,遮住那些令人想入非非的隐秘地带,瓷白珍贵宛如绸缎的皮肤也满是红痕,被紧紧束缚凭吊在低空,没有归地般打开了双腿,暴露出赤裸的胯部、被纠缠的隐秘地带。
他咽了咽口水,视线从圣子大人粘稠湿漉的脸滑到他的下体,大人的阴茎也是那么漂亮,藤蔓抓着撸动的根管也很美,是挺拔的被控制的欲态。
在那抖动的细软白囊后方,隐隐可以窥见模糊的绿色。
神仆几乎是连滚带爬,手指陷入草根往圣子的方向跌跌撞撞而去。
他看清了!大人,这个至高无上的圣子啊,他正在被两根粗大的藤蔓侵犯着!
神仆喘了口大气,成了几乎酩酊大醉的醉汉,瞪着满是红血丝的大眼,他近乎刻薄的用视线观测大人的每一寸被侵犯的领域。
大人的脸,有泪水,嘴角是口水,而那釉一样散发着光泽的,是植物的粘液吗?是大人阳根上还未干涸的白精液啊!
大人的胸脯好像鼓了起来,那些藤蔓争先恐后,像缺少乳汁的婴孩一样挤满大人的胸脯,吮吸着大人明明没有奶汁的乳儿……大人真的没有乳汁吗?
大人的腰腹、腿根,藤蔓无处不在!
后面捅进捅出的绿色藤蔓,蠕动里,带出大片晶莹的水光……
是什么东西?
神仆顺着水液滴落的方向低头,看清那块土地上,还堆积着没有干涸的粘液,粘液中还混着打碎的花瓣,两片艳丽破损的鲜红花瓣,明明距离得很远,中间却还扯着淫糜的银丝,在乌蓝的阴影里反射着幽光。
“啊”
神仆跪在地下,膝盖上的白袍沾满泥土,他被这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刺激到面颊滚烫发红,几乎在月色下中暑,他发狂一般匍匐的膝行着向圣子前进,朝圣一般,满脸痴狂的爱慕之情。
他的袍子下方,也顶起了高高竖着的阳根,几乎迎着月光向少年攀爬而去。
他看清了圣子的全貌,无暇的圣洁,极致的淫荡,可以是目下无尘的神子,也可以是引人堕入地狱的恶魔,什么光明神,什么魔种,都比不上大人一丝一毫的头发丝。
他可以立刻死去,就单纯为这样痴狂绝色的美景。耽)美肉群2'3>铃(榴9]2:39!榴
他定是死而无憾。
他的欲望沸腾着,随着他欲念越深,被种下的魔种几乎要破壳而出,他感觉呼吸困难,周身的空气被压缩,他掐着脖子强迫自己神智清醒,却本身像陷入无法解脱的极恶美梦。
他那不可告人的爱慕之心,令他除了眼前的圣子之外,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任何东西。
他跪爬着到了圣子下方,小腿几乎泥泞,他渴望得眼含热泪,颤抖伸出舌头,舔着藤蔓遗漏的那沾满尘埃的脚趾。
啊他好幸福
他好爱圣子大人,他已经为大人背弃了神灵,他可以将自己的生命、灵魂和欲望都献给大人,放在大人的脚下给他践踏。
他抬起平凡清秀的眼睛,他的大人,正低着头,带着一丝错愕看着他。可他的脸色那么冷淡,像他只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一样。
可是,明明大人那样圣洁,却愿意为他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