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呜……”

挂在周震身上晃动的解竹,渐渐感觉头脑更加昏沉,周震每次下沉腰部插入他身体深处时,他的肌肉就会和解竹的胸膛密不可分得撞在一起,长久的交合下,解竹感觉胸腔都有些震荡。他只能一声声含着周震的名字,重复着他在这没有尽头的夜色里不断重复的话语,求饶地叫他哥哥。然而他的声音渐渐像浸泡在水汽里,带着湿意而含糊不清,两人交合部位的摩擦声也更加黏腻。

周震突然翻转了解竹的身子,解竹慌张地紧绷一瞬,悬空的身子终于落地,恍惚的解竹还没来得及将心落回原地,后方稍稍拔出一点的鸡巴又捅了进来。

“呜嗯!”

解竹被肉棒贯穿了身子,周震的两臂铁钳一样从前往后掐着他细嫩两肩,他们还是那么密不可分,身上的汗液不分你我地抹在对方身上。解竹只觉得自己像湿咸海潮里的溺水者,身后的男人却不让他离开这片想将他溺亡的海,抓着他一下下借着他无法逃离的便利,将阴茎埋在他最滚烫的地带,抢夺他的热度。

解竹失控了。

他发觉自己的中暑症状比在太阳底下暴晒还要严重,他听着耳边连绵不绝的肉体拍打声,感受肉棒在他小穴不间断的抽送感,突然浑身狠狠一抽搐,他沙哑哭叫一声,才明白自己不知道何时竖起的阴茎,硬生生在周震用肉棒抽插他后穴时插出了精液。

他好难受,他抽泣一声,可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被肉棒插着的自己,矛盾地感受到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如此令人着迷,却更令人感到恐惧。

“呜……不、不要……”

解小少爷早已满脸泪痕了,这些泪珠子和汗水交杂,有几滴不小心混入他的眼眶,让他涩得两眼皱起,紧闭了眼睛,颤动着被轻微眼皮覆盖却依然长得不可思议的黑睫。他还在试图挣扎,却只能流着泪,被高大男人覆盖,说着几乎像是在撒娇的话语。

男人粗大阳具在少年跪趴的姿势下抽动得更加凶猛了,坚硬的龟头破开深处的层峦肠壁,在肠穴里和每一寸肠肉相贴,如雕刻般坚硬的脉络像铁一样刮擦着肉壁。肉壁也万分敏感,明明是初次,里面却像长了数百张嘴,贴合吮嘬这根大鸡巴,仿佛将之当成能融化的糖果一下下嘬着,殊不知自己才是每插一下就流出浓汁的果实。

“哈哈”

大汗淋漓的美少年扬起脖子抬头喘息,喉结上不断地划下汗珠,修长的天鹅颈几乎与竹席平行,他昏眩般半阖着眼,精疲力尽地虚握着枕头,修长的腿绷得直直的,让人怀疑这样大的力道少年是否会抽筋。他的膝盖也在一下下往前送的摩擦里变得红肿,刻上竹席的痕迹。

偶尔承受不住,他会将手臂前伸,珍珠白的长臂,在光下犹如夕阳余晖下沙滩里被打湿的贝壳。他跪爬的手势,犹如在恳求他人的救赎,又像在乞求身后人的原谅,和他那微不足道的哭饶声混在一起,楚楚可怜得像泥潭里挣扎的洁白羊羔。

漫长的交合,无止境的肉体激昂拍打声,虚弱的少年,因为中暑,肠壁依然滚烫如火烤,却毫不吝啬地温暖着外来的阴茎,身后愤怒而沉默的男人,也回馈着少年,阴茎一下下毫无留力地送出击打。

鸡巴一下又一下无止境地刺入,少年腹部痉挛,又被刺激得射了精。

渐渐的,同样是初次,但逐渐掌握身下少年欲望的男人,捕捉到少年身体的弱点。

那块比其他柔软处更加柔软的软肉,深埋的突起的肉粒,几乎是在明晃晃乞求周震的进攻,至少周震知道少年身体弯曲的弧度是愉悦而沉醉的,于是周震毫不客气地碾压上去。

“呜!!”

解小少爷抓紧了枕头,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刮破了湿透的竹席。

随即,与暴风雨别无二致的拍打呼啸而来,“噗嗤噗嗤”的嵌入声伴随的是解竹越发湿润的哭泣和周震逐渐粗重的粗喘,龟头和肉粒不断贴合,挤压,犹如顽石和熟果击打,是以卵击石,柔软的美少年不堪重负,连腰线都抽搐般痉挛起来,被死死压住的身躯也如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