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发现嘴巴麻麻软软,竟然和解竹亲在一起。但其实当时他心跳都快把耳膜震碎了,只以为自己青天白日在做梦,根本没有特别深入思考过和死对头接吻是什么感觉。

沈成东直接亲上解竹的唇,喉结滚动,舌头伸进没有对他防备还开了缝隙的薄薄唇瓣。

两根舌头贴在一起,沈成东头皮发麻,疯狂纠缠解竹的舌头,沉醉于和这个他平时都不用正眼瞧的解竹的嘴里。

比奶头还软,软得他几乎像陷在云端,浑身也跟着软绵绵轻飘飘的,他陶醉的眯起眼,觉得死对头像那种千金难买的绝世甜点,外面是漂亮冷白的冰皮,咬破了口,内里是软软热热的甜馅。

果然爱装,明明嘴里的舌头那么热,还整天冷冰冰的样子,他的体温,摸久了,还不是和他一样的温热,一样的滚烫。

沈成东忍不住了,嘴巴死贴着不放开,抬起胯部往解竹身上蹭。鸡巴隔着两人薄薄的短裤,虬结的青筋仿佛直接接触解竹的皮肤,身体力行想要把他捂热,一蹭一蹭耸动着。

解竹这个美味的甜品,他只尝了一口外层软软热热甜甜的馅,就已经知道香喷喷的死对头分外诱人,这让他身体探索的雷达一直在哗啦哗啦响说不定,他再深深品尝,会还在这块点心上发现更加可口惊喜的意外。

他滚烫鸡巴贴着解竹的睡裤耸动得越发厉害,粘着解竹的大腿,一想到这是解竹,仿若享受到滑腻的肌肤触感,鸡巴耸动间变得更加坚硬。

他脑子昏沉,满脑子黄色,妈的,男人怎么做爱,好想和解竹做爱,想把鸡巴插进他的身体里面,看解竹这个每天都对他该死的冷冰冰的人,露出无法承受他鸡巴的崩溃表情,红着眼睛流着泪对他服软。

好想,想得鸡巴更疼了。

“嗯”

解竹喉咙里突然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呻吟,他嘴里还缠着沈成东的舌头,沈成东感到到解竹上颚在微颤。

刹时,沈成东脊背僵直,整个人一激灵,囊袋酸麻,差点吓得直接射出来。

他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他趁着解竹睡得沉,竟然偷偷猥亵他的死对头,他疯了吗,就算他再把解竹当敌人,也不能这样出格。

他恋恋不舍拔了舌头,把贴着解竹身体的部位全部和解竹分离,僵硬举着手看着皱起眉似乎要醒来的解竹。

但几秒后,解竹只是慢慢转身,背对着他。

沈成东松了口气,心虚地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