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像是在跟顾延说没事,又像是想要自己清醒一些。

他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脑子里闪过很多假想的打算,却一一败在现在要是开口,总觉得不合适的事实里。

现在最好的结果,是假装今晚一切事情没有发生,回到宿舍里去,可是,宿舍里又有一个不得不面对的事实。长=煺>老錒姨政_理?

顾延仿佛丢失了他所想的那种善解人意,他伸出手,捧住解竹滚烫的脸,打破了气氛的沉寂:“你的脸现在很红,药应该也发作了。”

他不容拒绝握住了解竹的手腕:“别拒绝我,我来帮你。”

解竹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顾延一用力,他们身形调转,顾延的手也向下按在他已经起伏的裤裆上。

解竹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直面如此刺激的欲望,这与帮助顾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浑身一颤,忍不住后退一步,抵在树上,冷淡的声音有些变调:“顾延!”

顾延第一次听到解竹用这样的声音喊他名字,也第一次窥见解竹隐隐失控的表情,头皮有些发麻。

他忍不住更近一步,身体几乎和解竹贴在一起。

愧疚心和异样感让解竹不忍推开接近的顾延,顾延却像是冷静了下来,蹲下身,拉扯开解竹的裤子,直接让解竹受了刺激更加起伏的性器暴露出来。

他一如既往的寡言少语,毫无预兆,一声招呼没打,直接低头含住了解竹的阴茎。

“唔”

解竹惊愕得瞪大眼,不等适应,就给刺激得跌靠在身后的树干上,后背一麻,手指扣进不平的树干缝隙里。他无声喘了声,眼睫颤抖,黑发下白皙的脸庞满是愕然的红晕。

弱点被人掌握的触感本就强烈,更何况身体最敏感的器官直接被包裹吞进温热的口腔,尾脊末梢不断上窜出酥麻和颤栗,压抑的药效完全过了缓冲,在此刻绵软的吮吸里全全爆发。

下腹的火热感更加猛烈,过度敏感的身体已经在昨夜的真实梦境里就被打开。

顾延吞咽得很大口,也很用力,解竹耐不住双腿有些发软,但顾延很贴心的用稳健的手臂扶着他的大腿,用自身的力气支撑着他的下半身。只是那两双手,握在他臀下的大腿根部,手指从后往前插进他的腿缝,几乎贴着他的后穴,随着用力一点点用骨节扣打着他的腿根肉,臀肉也被挤压,这更像是一种配合着药效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