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后穴受惊般死死包住顾延的阴茎,让顾延直接闷哼出声来。

猛烈的深入和受到的刺激,解竹直接被插得射精了,湿白的液体溅在顾延的衣服上。

顾延有些艰难地动着阴茎,突然吮得死紧的后穴,让他的呼吸变得沉重,也被这蚀骨销魂的包裹咬得性器壮大两分。

他太喜欢怀里的人了,更何况他现在正在占有他的肉体,他没有迟疑地‘因难而上’,阴茎在蠕动的肠壁里抽动,湿热热的绵软肉壁像团团果冻裹着性器,却没有那么脆弱,力道大得几乎让他缴械。

两个人都互相使着力气,这让他们纠缠得更紧了。

解竹的双手攀着顾延,腿也纠缠着他,两人之间本来还有段距离的拥抱现在已经密不可分,他们上半身紧紧相贴,下体互相缠绕,连接两人身体的性器正负距离的进进出出,前进的冲刺击打让解竹的身体攀着顾延上下耸动,后背也隔着顾延的手掌摩挲树干,突起的肩胛骨黏住浸了汗水的上衣蹭到树干上。

这棵树不算特别强壮,两人偶尔的动静大了,头顶的树叶就会哗哗作响,孤零零掉落几片夏天的落叶来。

飘零的叶子晃动着擦过两人裸露的皮肤,沾着汗液率先季节一步落进土里,叶片上的余热掩埋进树林低地的阴影,宣告着这场不为人知的秘密。

解竹突然急促地喘息,身体的生理反应根本无法抵抗,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清醒的情热,由尾脊上窜,在洞口与男性胯部贴合的碰撞里,于后穴深处绽放开来。这种快感令他经受不住得夹紧顾延的腰,肚子被撞击起伏,随着接连不断的击打,后穴收紧,一股强烈的酸麻令他浑身一个激灵,解竹喘了口粗气,有些无措得哽咽一声。

“呜顾延”

解竹攀着顾延,手指陷入顾延的后颈,穴肉痉挛,肚子里仿佛埋了一堆隐形纳米炸弹,密密麻麻在肠道里炸开,淫水受了刺激不停流淌,等顾延找到解竹的敏感点,并凶狠地撞上来,解竹直接抖着身子抽搐着再次射出精液,后穴也泛了潮,大把大把喷出淫水,淋满顾延的肉棒。

淫液淅淅沥沥地使劲钻出洞口,犹如局部暴雨,在湿润的土地上浇了大把的甘露,与雨水不同,空气里泛着清冷的甜香。

顾延有些失控,他切实得感受着解竹的高潮,喉结不断滚动,最后鼻息滚烫,贴上了解竹。

他无所顾忌得吻住解竹的双唇,撬开他呻吟的口,抱着意识恍惚满脸潮红的解竹冲刺起来。

高潮中的解竹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冲刺,因为经历了无比强烈的快感冲洗,他露出另一种毫无防备的情态,氤氲着双眼,被撞得颠簸,第一次毫无顾忌得不断呻吟。

断断续续却急促没有间断的动听呻吟,像破碎的铃声音清脆响着,直到顾延射了精,浓白的精液顺着肉根抽插的动作漏出来,解竹才迷蒙地发现唇已经被顾延吻得有些破口,舌头也被外物入侵勾缠,相互交缠间满是顾延的唾液。

无法盛放的口涎从解竹的嘴角流出,划过下巴,在夜色的暗淡阴影里,不稳地跌落,拉扯出长长的银丝。

校草十三【小顾校草继续火热情事,树林外消逝的人影。】

亲吻是件亲密的事,等解竹双腿放下,脚有些软得踩在地面上,才反应过来,顾延和他之间的关系好像有点过界了。

但他们已经连做爱都做了,还是出格至极的野合……

解竹踉跄地扶着树,思绪不是很清晰地想,也许顾延在这场性爱里肾上腺素上头,呼吸和心跳加速,头脑发热吻了他。连他也有些迷糊,在高潮的时候甚至不自觉迎合顾延的冲撞,即使动作微弱,但只要稍稍回想,就忍不住耳热。

解竹没就顾延的吻做出其他反应,顾延也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沉默得看解竹有些勉强地站稳,伸手扶住他的腰。

可是动作晃动间,解竹后穴充沛的淫液夹杂着顾延不久前才射进去的白精流出洞穴,流进双腿之间,明晃晃黏糊糊的水色,更多的,更是直接漏水般的滴落。

解竹避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