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小溪一样的涓涓细流,却正好是中了这张嘴的诡计,那些甘美的水液,流到滚热穴壁的中段,就被人迎接似的,一滴不剩得卷走了。

穴里被舔得痒痒的,解竹无力得缩了缩后穴,但没有什么多余力气,后穴仿佛被催促似得再次发水,继续流程般重复地被沈成东吸取。解竹热热的脸贴着枕头,因为发烧,又被舔穴,欲望和热气蒸腾至他的全身,连血管都快要发烫,这让他的双眼迷离,浸着雾气,水润里透着恍惚的光泽,是难得一见的美景。

“……嗯啊……嗯……呜……”

“……呼……唔嗯……”

“……嗯”

等解竹以为沈成东终于大发慈悲拔出了舌头,要松那口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可惜十分复杂的气时,沈成东没有离开的双唇轻轻亲吻了一下被玩得更加鲜艳的花穴,接着,他贴着解竹湿漉漉的洞口,猛地一吸。

“呜”

被人抓着撸动的性器一抖,解竹硬生生被舌头玩得射了出来。

白色的精液抖在精瘦的小腹,抖在顾延黑色的床单,在底色泛粉或是纯黑的搭配下,像萎靡在地的纯色白花,糜烂而刺目。

沈成东舌头细细舔了舔漂亮的穴,这回才真的将自己的唇从解竹的身上撕开。

他脱光衣服,伏在解竹的身上,前胸贴着人汗热的后背,也没有去掰解竹的脸,就着他虚压在解竹身上的动作,低头亲吻解竹的耳朵。这里热气腾腾,红得像亮着的灯笼,他很喜欢,也更喜欢亲着的这个人。

这块是红红软软的耳朵肉,到这里,是耳后有些坚硬的骨头,这边又软又烫,是可爱软糯的耳垂,他喜欢的表现,就是把它们亲得湿湿黏黏的。

他亲得认真,也注意到解竹微微向他这个方向侧来了脸。

解竹的目光没有焦距,脸蛋特别红,即使这样也很漂亮,要不是生病,几乎是有点喜庆了,这么温暖灿烂的颜色在解竹的身上,总是那么讨喜。

沈成东低垂头颅,面部前倾着用唇贴住解竹的侧脸,细致摩挲地轻吻。等到他的嘴来到解竹吐息着滚烫气息的热源地,他轻轻和解竹半阖双唇碰了碰,像热衷于引人注目的宠物为了夺得主人的目光和宠爱,用贴贴以示亲昵。

他浅藏辄止,亲了一口就放开了,嘴巴凑到解竹耳边,说秘密一样小小声的:“我要插进去了哦。”

他说完再蹭了一下解竹的红耳朵,慢慢抬起身子,抓着人已经软得有些下趴的胯,一个提起,早就肿胀不堪的肉棒就抵着被舌头玩弄得松软湿透的穴口,滴出的性液和主人一样亲昵地蹭到解竹的臀缝,一个挺身,毫无阻碍得捅进了解竹的穴。

这一下子埋得很深,直到胯部和解竹的白臀契合得合二为一,两人的性器密不可分地粘合在一起。

“嗯”

“……唔呜……嗯……”

解竹被进入,即使穴口被玩软了,也承受不住得捏紧了枕头,指骨绷紧。他后穴的每一根皱褶都被撑得饱满,黏腻的红圈被撑直,亲密无间得裹着外进的性器,两人连接的部位随着黏合与外拔透着肉色的糜欲色泽,光是简单的插入,融合般埋入深处,两个人都爽得几乎要喟叹出声。只不过沈成东如实做出了反应,喘息着扣紧解竹;解竹则压抑得埋在枕头里,汗液将黑色的枕头濡至深黑。

解竹上半身还穿着睡衣,几乎是完全趴在床上的,他半露的胸脯亲密无间贴合着软软床单,头轻侧着埋在枕上,短袖下露出的手无力弯曲平放在身子两侧,没有染上欲态的红,像两管苍白的细瘦牛奶。光看从肋骨以上的上身,除了主人公神态迷离诱人,透着病态的脆弱和靡欲,平白令人喉咙发渴外,倒是没有什么异样。

只是往下看,身子以下,这个漂亮男性的胯部被人举抱得很高,两条白直的腿分开,膝盖也压在跨前屈膝折着,他的腰肢露出一大段白腻的雪,后背是上次雨中残留的红梅。

提起的白臀正一下下吃着沈成东的巨大肉根,粗大紫红阴茎,只要蓬发勃起,总是狰狞的可怕,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