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欲望。

但后方高大结实白皮明艳的混血美男并没有因此安分闭嘴,甚至被可爱得更加‘口不择言’,他埋在解竹体内的龟头,碾弄着内里水润的软肉:“像这样一插到深处,就是这里”

他发力撞压捣鼓不断,声音跟着变软:“水特别多,肉软软的,好像在插煮烂的土豆泥,我总是怕把你撞散了你知道吗……但是没有……你超有弹性!一插到这里、就是这里最软的这块肉,没插几秒你的小穴就能喷出水来……解竹你肯定不知道,不知道你高潮的时候有多可爱,比如就是这里哦”

他突然用力:“一直插一直插,被插狠了会喷出好多好多的水!你这里水好多哦,好能流水”

解竹咬牙,哑声喊:“闭嘴……啊!”

沈成东终于舍得乖乖闭嘴了,然而被他插得浑身软得跟面条似的解竹满脸红晕,在他不停地碾弄深处软肉敏感带后,只偶尔一股股流着小水花的软肉终于承受不住撞击,失控吮咬回应沈成东硕大的龟头,噗呲得喷出水来!

“呜啊”

高潮了!

解竹难堐得呜咽一声,哽咽的嗓音沙哑甜腻,多日被不同程度的肏干早已让他清冷淡然的音色破戒,沾染了红尘的烟火气。

他忍不住艰难蹭着手臂将手磨蹭到枕前,用白直的手腕虚虚挡住脸,试图遮住因高潮流泪的朦胧双眼与通红的脸颊。他埋头掩耳盗铃般用手掩住自己的视线,仿佛在身后操他的人有通天的本事,能从后面看到他因欲望失控的脸。

高潮让湿漉漉的后穴痉挛,收缩抽搐着裹紧沈成东的肉根,粗大的阴茎被喷水的穴夹着,大量涌出的水这次没有嘴接着,喷涌而出的淫液在肉棒细微抽动漏出的缝隙里艰难流出洞穴,占满解竹的股缝,顺着阴囊流至皙白发颤的大腿、挺翘粉白的肉根,在膝盖骨、下腹和胯前所有途径的肌肤地带里,称重达到临界点,洋洋洒洒漏在顾延漆黑的床单上。

可怖又激烈的高潮,流着泪的解竹恍惚得想,流了好多的水,后穴被沈成东插得好舒服。

但这样已经不像他了,他咬了咬枕头,由湿漉漉口涎磨出的齿痕更深得印在本就湿咸的枕头上,试图在无法平复的余韵里找回曾经拥有的几许清明和冷静,好让自己不再沉溺于此刻满脑子酥麻快感和强烈的肏干里。哪怕一点点也好,只要挤出几分能抗衡沈成东肉棒传递来的舒爽,不像现在,不知道是太狼狈还是爽过了头,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受控制了,高潮到极致的时候甚至希望能一直拥有这样的快感。

“嗯唔嗯……”

皮肤被欲望熏染成诱人的粉,像害怕睁眼而手臂遮面的解竹手指虚虚握着,漂亮的骨节偶尔贴着黑软的发,指骨上的薄肉被瘙得有些痒。

解竹的克制,终究还是有限,他压抑欲望的想法,也宛如遥远夜空中抓不住的流星一样转瞬即逝,漂亮耀眼的光芒一闪而过,留下的,是茫茫然深沉无边的夜色,倒影着一望无际的沉重欲海。

解竹思绪有些空茫更加用力趴下上身,总是想要逃避,可臀被抓着,身体被掌握,他挺胸前移的妙招,也只能让白翘的臀肉更鼓。

余韵还在蔓延,但沈成东并没有射,他体贴得让解竹缓了缓,特地放慢抽插的动作,穴里满满的淫水因为摩挲的轻慢有机可乘,大半液体都在肉棒的忽略下流出。

沈成东轻轻抽动着,憋得肉根上青筋缠绕。

甘美透明的淫液打湿他的阴毛,顺着结实长直的大腿肌肉线条流下,他忍了好一会,却见解竹小动物一样做出许多可爱的小动作那张侧在床内的脸,浸了雪一样优越的骨相,透过遮掩的黑发,竟让他看见解竹哭得有些发红的鼻头!

在挺拔冷清的鼻梁下、凸起尖俏的鼻头,难得有了娇气。那样冷冰冰的解竹,竟然也会有这么甜美的反应,是多么完美到令人震撼的反差!

沈成东脑子空白,有一瞬身体变得僵硬,很快他没有再忍,下体一沉阴茎长驱直入,再次将洞穴插得满当当没有缝隙,尚未流尽的淫液还残留在洞穴里想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