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呜……不……”

解竹给刺激得全身发软,每一寸骨头都好像要酥了,流着泪哽咽呻吟,有些服软地求饶起来。换是平时的健康清明的他,哪怕被肏干到超过这种程度,也很难在这种事情上发出恳求,此时此刻,他热气腾腾的喘息和声音,甚至含着几分哭腔。

这几道哭音听得沈成东头皮发麻,整个人都像吃了兴奋剂,眼白也发红,只觉得自己快疯了,此刻几乎想死在解竹身上。

绵密黏稠的泡沫在残影飞快交错的拍打里,不断于两人连接的性器中央飞溅,鸡巴永动机一样飞速打发着,制造出的泡沫越来越多,沾满被撑开的肉穴,让人看不清泡沫下的底色。解竹的甬道里更是狼藉,在壁肉和肉根里夹缝求生的淫液已经从清浅的透明变为黏腻的浊色,像是久酿的佳酿,只许以情欲来催生。

沈成东钳制着解竹臀部两侧的骨,手指在肌肤上印下和胯部不断拍打穴口所产生的类似熟红,他浅棕色半长发因为垂首有些凌乱地前落,更多是挨着他的肩沾上些许汗液,他凌厉含星的暧昧桃花眼放肆地注视着身下正在肏干的人,妖艳的靛青色眸子闪烁着捕猎的狼光。

“解竹……”

他抽插着解竹的穴,目光巡视过解竹凹陷出的雪缎,忍不住跟着下沉了腰,上半身轻俯,双手换了姿势,双臂亲密无间地缠绕上解竹的细腰。

沈成东轮廓结实的腹肌跟着贴上了解竹,他没敢完全放下体重,但此时他们的姿势已经交缠得犹如春日的野兽,带着几分沉浸情欲的粗暴,也代表他们的交媾已经如同兽类发情般凶猛。

“……啊……”

肉根的青筋脉络在敏感如湿泥的肠壁里很锋利,捅进深处,凹凸不平的硬根擦过凹凸不平的软肉,卵与石的对决,令蠕动的湿肉溃不成军。窄小的甬道吸附外物,让粗大的鸡巴插得更深,却撼动不了他拔出的巨力,既无法让阴茎停滞,更无法阻止阴茎以更强的力道捅进穴眼,发狠得撞在已经软得快要被撞散的敏感点。

“……嗯……”

“嗯唔……呜!”

解竹又被插得泄了水,颤栗着高潮,同时阴茎一抖,也跟着射出精液。他已经完全无法为弄脏顾延床铺的事实而觉得羞耻了,混沌滚烫的头脑迷迷糊糊,只觉得后面被插得好狠,肚子有根粗大棍子不停不停地在搅,毫无节制的抽插撞得他的穴只能带着颤意下意识夹紧外来的火棍,腹部被撞得跟着抽搐,快感依旧源源不断,甚至更加猛烈,让肚皮都产生了幻觉般痉挛感。

这可比春梦可怕多了,解竹已经分不清这场性爱是现实还是虚构,仿佛梦境重现,他又溺在那场无边暧昧的春色幻梦里,可是这次洞穴被狠狠侵犯,感官清醒感翻倍,即使思维恍惚,没有梦境那层的阻隔感,可比上次刺激多了。

上次的全程睡梦,迷幻和羞耻感非常强烈,甚至不比刺激小,除了那令他难以启齿的春梦令他不敢置信外,他没有更多像现在这样特别清晰的感受。所以这次不同,根本完全的不一样他完整地感受到一根粗大的火热性器,因为穴里太烫有些微凉,在他的后穴里速度飞快地抽插,甚至他能察觉肉根上的筋脉,也在他的穴眼里跳动。跳得他浑身僵硬,心跳飞快,有些生气又感到极强的羞耻。

他总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沈成东肏弄,有种不切实际的梦幻色彩,仿佛一觉醒来一切都可以是假的。可是可以催促蒸发人理智的欲望,却残留在不断记忆肏干力度的后穴,让他觉得就算清醒,很长一段时间再梦中惊醒,如临其境。

但是,现在发生的就是真的,他的意识再梦幻,也改变不了他正在被操,甚至操得舒服沉溺到想冲动呻吟的事实。

解竹完全红了脸,脚背忍不住蹭了下床单,羞耻感飞速上涨。

“嘶”

沈成东吸了口凉气,他正在操穴的鸡巴突然被死命一吸,几乎快动不了了。

他没想到现在被他肏得软绵绵的解竹竟然还有这样的力气,忍不住咬了下眼前凹陷的后背,力气很小,隔着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