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是的。”
解竹沉默不语,还是没有看沈成东,直到感受沈成东就要有下一步动作时才继续说:“那我来干什么,我也许该走了。”
沈成东立刻不上道地接话:“有可以做的!”
解竹终于微微偏回头来,直直对上沈成东的眼,即使被勾起了欲望,但他依然目光清明,像是看穿沈成东的意图,凌厉的凤眼直视沈成东情欲泛滥的双目桃花。
沈成东却是胆大包天,被这双眼中暗藏的警告直接勾起了欲望,鸡巴瞬间起立,情欲愈燃愈烈。
他舔了舔唇型姣好的偏红下唇,桃花眼满含情意,混血的深邃脸庞有几分嚣张,笑得少年意气:“做爱呀,和我。好不好呀老婆!”
解竹会同意那才有鬼,他已经在一个月的磨砺下被迫对三个舍友突然情意绵绵的诡异举动坦然处之了,就算是接吻,这一个月单拎出个人来,每一个都亲了他不下十次,每次的吻都浅尝辄止,再往下深入就会被另外两个人打断……幸好他性格冷静,也逐渐懂得了怎样压抑欲望,不然这么撩拨下去,就算他自诩自律理智、不容易被情欲控制,也会受不了深夜或失眠或入梦之际,时不时突然高涨的欲望。
他有时候也会因此陷入沉思,这样下去,敏感的身体和上涌的无法忽视的瘙痒感,他怕自己哪一天真的会克制不住做出连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出格举动。
他偏开头,努力冷静,拒绝道:“让开,我要走了。”
沈成东不同意,趴在解竹身上抱着人赖皮不松手:“我不要!”
解竹想叹气,对现在的情况,他是‘习惯了但还是头疼’。
他躺在沙发上,被迫感受时间的一分一秒,沈成东粗重的喘息暖融融透过薄衫烘烤他的肌肤,避无可避,犹如冬日烤火,渐渐他不甘地发现自己呼吸也跟着变重,他清明地发觉敏感的皮肤在发烫,在渴望身上人的抚摸,甚至先他一步,不受控制地回忆起曾经和沈成东做爱的许多细节,肌肤相亲的温热和痒意,负距离贴合时的快感和酥麻。
后面,流水了。
解竹手指握紧,他还是面无表情,但身体现在有多火热,多渴望沈成东的触碰和更深入的举动,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两个人安静地抱在一起,沈成东下腹犹如火燎,越发硕大的鸡巴肿胀地顶在解竹的前胯,解竹即使再克制,面色再冷,也无法自如控制生理欲望,在后穴不断产生湿润的反应时,前面的阴茎也微微硬了。
沈成东呼吸越来越重,像暴雨前夕沉闷的潜伏期即将走到尽头,正酝酿着灾难又缓慢袭来的狂风,一下下吹拂解竹的耳畔,惊雷炸响般,解竹的呼吸韵律也渐渐与他同步。
沈成东舔舔解竹的发红耳尖,勾起唇角笑了笑,露出略尖的虎牙,他边吻解竹的耳朵边说:“老婆,你也硬了哦,我上过你好几次,比你还清楚了解你的身体,你就算憋住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很想要吧?那么敏感,和我贴在一起那么久……唔,感受到了吧!你后面现在肯定湿了,流了很多水……”
鸡巴烫得解竹忍不住无声吸了口气,像是在否认沈成东的话,他用行动上的僵硬与一言不发来抵抗。
只是这种抵抗,在被沈成东钩子一样的缠绵话语中勾出的越发敏感躁动的情欲下,却是犹如蚍蜉撼树。
沈成东像是没有发现解竹的反应一样,还在对着解竹的耳朵轻轻言语:“……好可惜,那么多水,要是我不管它们,都只便宜了你的裤子、我的沙发……老婆,我一定喂饱你,你也喂喂我好吗,我好贪心,现在就想舔舔你的穴,吃你的水,就当作开胃小菜,你可以满足我吗?”
耳边带着哑意的动听嗓音犹如恶魔蛊惑的低语,解竹闭上眼睛,睫毛颤动,直面沈成东双唇的那侧瓷白肌肤像是被沸水的热气蒸熏过,滚烫出一片红潮。
沈成东怔了下,因为按照往常解竹一定会被他逗得禁不住羞冷冷叫他闭嘴,只是解竹睫毛没有规律的颤动频率令他瞬间明悟了解竹在紧张。
沈成东睁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