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人不满他在这样的情况下都能走神,眉头微挑,十分自然的贴近他,磨咬了几下他的唇,扣着他腰的手往下,捏住他两团白肉往上抬,迎合袭来的肉棒。
一下,一下。
插得越发用力。
小穴只度过一个月的平缓期,空虚是有的,但才缓和休息了一段日子,就面临来势汹涌的肉棒抽插,敏感过头的水穴咬着肉根,超过负荷般颤巍巍得蠕动,在肉棒的敲打下抽搐吮吸得更加厉害。
解竹被一下比一下蛮横的鸡巴撞得狼狈喘息。
沈成东插得狠,还一直不肯移位滚烫粗大的鸡巴在用坚硬脉络刮得解竹呻吟着回神后,就继续自己“本职”,一直在往深处按摩它操过千百遍的弱点。
大鸡巴优越的棒身熟络地挤压嫩肠,龟头在甬道不断挤开回缩的过程里,直达目标,嫩穴底部配合肉棒的击打被动的噗呲噗呲吐水。
没一会,本就湿漉漉的水道深处炸开声响,浇得柔嫩的穴又一层水光淋漓,糜红脆弱的肉套子哭着含住沈成东的粗大柱身,穴口溢出更多更稠的水,裹在两人肉贴肉的交合处,拍打出黏糊而细密的水沫,香甜中略带腥气的气味在空气更加浓郁。
校草大人,又被沈成东干到高潮了。
解竹无力的攀附着沈成东宽厚的肩膀,目光涣散,任由自己与清凌凌面容不符的粗重喘息喷洒在沈成东赤红的耳廓。
他被插得没有一丝余力再去想天气为什么那么热,几乎是被迫全身心感受自己被沈成东快速插上高潮的过程,他想平复自己躁动的身心,但因为腹部软绵,难免大脑空白,头颅失力靠在沈成东的肩膀。
而体内含着的肉棒还在罔顾人法的继续,耳边沈成东也顺势侧脸低头,低声在他耳侧开口。
“老婆,你明明那么爽……”
在解竹看不到的地方,沈成东目光灼灼,深邃眉眼里带着使坏的笑意,脸上露出刻意的不要脸的委屈:“为什么还能走神想其他的东西?是我干得还不够用力吗?”
“你刚才在想什么?”沈成东说着,又狠狠插了一下解竹的穴,看解竹浑身一颤,裸露的肌肤泛粉,又目光幽深道:“真可爱,走神还咬得我那么紧!”
此话一出,沈成东明显感觉到他正抽插的喷水小洞夹得更紧了,他吸了一口气,暗暗亲了口解竹洁白的太阳穴,又继续光明正大的念叨:“那我得更加用力了,为了让老婆心里和身体时时刻刻念着我,不再走神”
听清的解竹还没来得及侧脸瞪他,半阖的眉眼就被撞得溢出水汽。
本以为之前疯狂的抽插已经是极限,结果本来就插得快得让解竹受不了的鸡巴,几乎在沈成东冠冕堂皇说完那些话,就开始插得更加迅速。
凶狠的力道一下下席卷而来,重如磐石般的凿击接而复使,解竹的身体内部明明是人类肉体的构造、在肉棒攻击下也发出柔弱的哀鸣,可始终没有真正的被鸡巴插坏。
肉棒击打下,更可怖是快感,每一步迟来的快感都比先前的任何一次抽插刺激,强烈的酥爽和头皮发麻的感官比肉体被捅穿更加先一步来临
解竹弯腰缩起肚子,小腹热气汹涌,肉棒疯狂运作,宛如千万只火热小虫在内里摇晃触须,痒意刚刚上爬,就被重若千斤的巨力撞成回味无穷的酸麻,瓦解人的力量和意志,这对底线极高的校草来说才是性爱最可怕的打击。
解竹咬牙承受半天,到底憋不住,难耐得双臂用力更紧地抱住沈成东的肩背,喘着热气呻吟。
他的小穴被插了半天,鸡巴还是那样汹涌的力道,穴里的水狼狈地淌下,快感太强,大量淫水屈服于引力,淅淅沥沥淫乱不堪地淋满价格高昂的沙发。
为了不再承受这种过分苦楚难堐的力道,也为了不再被迫面对羞耻难堪的现实,解竹清丽融雪的脸满是通红,忍不住喘着气解释:“……我没有。”
他清冷嗓音因为情欲变得细弱,但红肿双唇就在沈成东的耳边,细闻便是解竹身上冷冷淡淡的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