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东亲了一口,然后呼地被翻了个身。
等他双手茫然得压上了沙发背,上半身也被安置到靠稳,就感觉自己的脖子又被亲了一口。他还没为沈成东终于停下来松口气,下一秒,整个人就是猛地一颤。
“啊!”
身后是狂风骤雨般的击打,沈成东的胯压着他的屁股,这个姿势肏得极深极重,沈成东又插得疯狂且迅疾,好像要在这一次的性爱里把一个月的缺席全部讨回来。
解竹可怜地呜了一声,手指捏紧沙发,被刺激地眼泪直接滚落两大颗,砸在起雾的沙发皮上,死物猜不透,爬过它身躯的泪水,是许多人不敢宣告于口、此刻却被人牢牢独占的妄想。
解竹因为情欲变得有几分笨蛋的计谋确实让沈成东倒吸了口气,可是,就这?
可怜兮兮的力道,只能助长猎人心里的窃喜和浓厚的性欲,沈成东也确实因此插得更用力。
夹紧的穴肉被发力的肉棒摩擦,绷紧的穴肉被寸寸刮碾,刺激得好不容易集中力气的解竹全身一抖,力气一卸,像烤化的棉花糖,软趴趴融在沙发上,被沈成东捧着窄胯搂着细腰,两条白直长腿发抖跪在沙发上,发着软到不成调的声音哆嗦着夹缝求生的阴茎,被男人干射精了。
很快,没隔几秒,更快的抽插让解竹穴道痉挛,小腹抽搐,再次浑身颤抖高潮了。
不是不久前节制的小高潮,这会解竹软着腰流出的水,并没有滴滴答答在沙发上蔓延开,而是直接噗得一下,甚至不顾穴里夹着根粗大肉棒,淋了好一大滩在沙发上。
布满凌乱湿痕的沙发软皮根本盛不住这么多淫液,粘稠的水一层层荡开,顺着沙发边沿缓慢而淫荡地下滑,质量优越的皮身甚至因为好几次过量的浇灌,饥渴承重着量大的淫液堆,甘之若饴地渗出浅浅的洼地。
流着生理泪水红霞满面的冰冷校草,即使神志不清,也羞耻地垂下头颅,把脸埋进手臂,像个盛满淫液的不稳杯器,身体颤抖,不停因为淫水溢出杯沿,而只能把液体装进另一个容器里。
沈成东看着解竹因为低头暴露的白皙脖颈,忍不住笑了,他还没把鸡巴拔出来,他的鸡巴直到现在都又粗又大,因空虚一个月的渴望胀到极致,漫不经心堵在解竹的臀间,堵着小穴里更多甜腻的水,贪婪地现在都不肯射精。
就这样,老婆还是那么可爱流了这么多水!
沈成东气息粗重,脸色也因为忍耐变得发红,他有些痴迷得搂紧了怀里的人,还坏心眼地压压解竹的肚皮。
“呜”
解竹抖得更厉害,又泄出了一滩水。
沈成东手臂搂得更紧了,热烫的呼吸落在解竹白皙的皮肤上,烫得后颈一片发红。
他爱极了解竹体内的温度,平日高高在上冷淡安静的解竹,也只有在床上才会露出这样可爱的情态,不是冷着声音对他撒娇就是面无表情对他卖萌!
一想到自己喜欢的人在他怀里硬生生被他用鸡巴干得不断流水,甚至像现在这样……满沙发都是他喷出来的水,换成过去,沈成东根本想象不到堂堂解竹,竟然会被自己弄成了这幅诱人的模样,沈成东鸡巴硬得发疼,压根不想把鸡巴从老婆洞里拔出来。
况且,一个月未能咬一口的极品美食,好不容易点头同意和他做爱,他要好好细心品尝,让解竹体验极致的快感,将解竹这盏美酒细心酿造,酿成最醇香浓郁的佳酿,再一口咽下,舔干净杯底,吃干抹净。
沈成东心里想得美,青眸却越发暗沉,明艳的五官也是凶狠中夹着痴态,他张开嘴露出犬牙,狗一样咬着人的后脖子,红舌在上面放肆地舔着,在白皙的皮上搞出密集的牙印与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