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窖的门上有一半是透明设计,方面里外观察,此时厚实的玻璃,只剩下沈成东满是怒火的脸。

伴随着剧烈的砸门声,一时半会,沈成东还真奈何不了这价格昂贵质量极好的大门和木柜,甚至恨起了这栋破别墅。想到解竹就赤裸得躺在外面沙发上,门口还有两个情敌,他俊脸一阵扭曲,眉弓高高抽动,只想宰了门外两个不要脸的贱人,他咬牙切齿,狠狠砸了一下坚固的大门。

看着沈成东还在不死心砸门,徐茂生冷笑着,又把另一个木柜往门前推,还是那么凶的力道,另一个花瓶也啪嗒摔在地面。

这声清脆的巨响,终于唤起了解竹几分清明,他微睁眼,有些错愕地看着不远处的徐茂生和顾延,然后视线挪到还在弹动的花瓶碎片上。

一直关注着解哥的徐茂生自然发现了解哥的视线,他看解竹正低头震惊看着被弄碎的花瓶,因情动而发红的眼含泪的目,像是在为区区一个破花瓶垂泪,不由抿紧了唇。

徐茂生又因为进门时看到的情景难过地克制不住想露出病态的神色,又下意识在解竹面前装起那副被他喜欢的模样,忍不住脸部有几秒的抽搐,直到他发现解竹再次把视线放到他身上,心里这才压抑着变得平静。

徐茂生敛眉,故作难过,可怜又委屈地说:“没事的,解哥不要担心,我一定会赔的。”

没有人理他,包括刚刚还在合作的顾延,解竹是没力气回应,而顾延,找到了解竹,解决了沈成东,徐茂生就没用了。顾延不再给多余的人任何一个眼神,顺从心意走到解竹旁边,安静的看着他。

这会儿解竹也想起了刚刚在三人眼皮底下自己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本来就满是浓情绯色的脸,呆滞得停顿几秒,接着直接无火自燃,这张冷淡平静的脸,第一次极为明显地露出崩溃又羞赧的神色。哪怕只有几秒。

他一想到自己做的荒唐事,感受着身后大片滚热的黏腻,就忍不住蜷起手指,脸也滚烫得冒着比过去发烧还要惊人的热意。他一时半会接受不了现状,羞耻地克制情欲和尚未被填满的饥渴,手指捏紧身上的布料,努力把脸埋入风衣。

风衣被上扯,露出了解竹修长白皙的腿,上面斑驳着点点红痕,蜷缩起盘在湿漉漉黏腻的沙发皮上。像一只正慢慢变熟的虾。

顾延本来只是想过来看看解竹,这会他沉默得站了好一会,见解竹已经埋进了风衣底下像是怎么也不愿意出来,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他脑海里不断回放刚才解竹脸上的神色,阴茎一直在压抑得勃起,缓了好几十秒,这才将手臂穿过解竹的膝盖,把人抱了起来。

解竹却突然唔了一声,僵硬不动了,顾延只看见解竹捏着风衣的手指更紧,指骨都泛起白,接着,他清晰地感受到有什么湿湿热热的东西,滴流在他的裤腰上。

顾延也僵僵得站在原地不动了。

他滚了滚喉结,垂下了略显发红的眼。

顾延很高,虽然他抱着解竹的动作很轻,也很小心,但也不动声色圈紧了解竹的腰,让心上人与他的距离更加紧密。所以,他只要轻轻垂眸,就能看清解竹极力掩饰的脸庞后,通红的要融化的耳尖。

他知道,解竹现在的身体极度敏感,因为他进入过这具身体,食髓知味的感受过来自他的诱惑。来这里之前,解竹应该被沈成东弄高潮了好几次,刚刚进门时,他也看清过,解竹一脸陷入情欲的神态。那带着微弱抵抗、还因快感闷热湿眼的难堐模样。快被沈成东再一次干到高潮了吧。

现在还在流淌,滴落到他胯部的液体。

是解竹穴中饥渴的淫液。

跟刚刚他在他们面前涌出的那些液体一样。

顾延眉目敛得更低,狭长的眼眸倒影着还在尽力拉扯风衣掩盖面容的手指。

单薄的风衣盖在解竹的脸上。他卑鄙地观察过、窃喜过,他很了解怀中的这个人。他知道这层布料后,解竹的脸,一定带着破碎的雪,羞耻与尚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