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唯一能控制的只剩下自己赤条条的白长双腿,因为窒息与过激的快感抽搐几下,雪色且不易出汗的小腿,在前后两人的动作下甚至浮出了一层薄汗。
被死死夹在中间的解竹两眼因为刺激极为涣散,他本能的求生欲冲进大脑,深深吸了一口气,却只能感受闷热的、密不透风的独属于顾延的气息。耳边是顾延越发沉重的呼吸声,那些声音惊雷般炸响在他的耳边,校草却只能觉得声音越来越远,湿透的眼睫下是茫然的眼眸,因为极度的快感和窒息闷得有些翻白。
解竹握着顾延肉棒的手越来越软,呼吸也越来越轻,他张开了嘴,流着涎水的白齿狠狠地咬上顾延的脖子。
“哼!”
顾延闷哼一声,射了出来,精液大部分溅进解竹的手心,还有些许溅到解竹的小腹。
他注意到解竹气息微弱,扶着解竹的头让他抬起,见人呼吸极乱,眼神涣散,满脸被干得意识涣散快要死掉的模样,沉默两秒,贴着人的唇给人渡气。
可解竹像是恼了,即使被弄得神志不清,还是泪眼朦胧咬住了伸进嘴里的舌头,他们吃了血腥味的唾液。
徐茂生见不得别人亲近解哥,即使他已经有了解竹可能不会独属他的认识,但男人的嫉妒心永远只会升级。
他用已经快从解竹腰上滑落的风衣擦干净解竹腹部不属于他的精液,才把风衣丢在地上,一下下安抚似地抚摸解竹的腹部。
顾延没有搭理徐茂生的小动作,尽管他的血管里跳跃的也尽是浓酸的涩意,但他多年都守着心里的那份苦涩生活,现在能拥抱解竹,已经对他来说是天赐了,他从来不敢奢求太多。
两人都不敢奢求太多,只不过一个含蓄内敛,一个自卑怯弱,一个暗暗藏起逐渐旺盛的侵略感,却不曾做到哪怕一分一秒的放弃,一个拐弯抹角显露着自己的攻击力,却擅长掩埋逐渐扭曲的本性变出讨人欢喜的伪装。
而可怜的校草大人,成了个标志的战利品,就这样被两人夹在中间。
顾延很快就又硬了。
他双手捧着解竹的脸,看他因情欲眼角潮湿,看他发丝凌乱连锁骨都是别人的吻痕,看他的躯体还在因为别人侵犯他的动静在颤抖。这些都让他捧着他脸的手指也跟着颤抖着。
他克制不去想多余的事,一点点凑近他,呼吸喷在他的脸上。
“解竹,我又硬了。”
说着,顾延身子慢慢地一点点后移,他捧着解竹的脸,看他没有他的支撑,头颅因为徐茂生的上顶颠动失力低垂,目光落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顾延拨弄在外的阴茎上。
顾延垂眸,看着解竹红红的耳尖,湿透的黑发,又伸手扶起解竹的脸,让他一脸红晕眼神涣散地看着他。
顾延喉结滚动,低头去问他:“可以亲亲我吗?”
说着,他把阴茎凑近了解竹的嘴,深吸一口气:“可以吗?”
解竹微启唇,却是呻吟软烂。
他吐息灼热地抬眸,眼前的人声音实在恳切,甚至在他听来十分可怜。好像遇到了什么只有他帮忙才能做到的难事,需要他帮助解决。
他总是不吝啬答应别人认真的求助,尽管他本身就已经自身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