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校草自沈成东梦中侵犯以来被三个室友各自凶猛地干过,不论是羞耻色情的,还是粗鲁失控的,校草都体验过,但他是头一回,被两根粗大的肉棒像是这样毫无阻碍地蛮横肏进小穴。
他第一次知道情欲如此恐怖,犹如灭顶之灾,海啸似的快感滔天洪水般淹没他的大脑,他的脸热烫得像是高烧不退,四肢的骨头都被抽走碾碎,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器官,好像全身上下只剩下肚皮和小穴,一次次被两根肉棒一下接一下顶穿。
两根野蛮的阴茎都遍布山峦似的狰狞脉络,被肉穴齐齐圈在一个拥挤狭小的洞里,捆得巨大无比,却丝毫没有被吞食的束缚感,反而自由地分向两端,齐齐往上抽插解竹水润的穴道。不平滑的表皮如粗粝的磨刀石,戳碾在嫩生生的穴肉上,石头击卵,穴肉被肉棒戳得红糜无比,只能防御性得哭满黏糊糊的水保护自己,却又被凶残的鸡巴肏得连水都吝啬地刮走。
两根齐齐上顶的肉棒越肏越得心应手,小穴也为了适应两根巨物的抽插,渐渐吐出更多更多的水来滋润不断得寸进尺肏得越发深入的肉棒,却恰好正中侵入者的心意,两根除了贪婪毫无默契的肉棒插得越发迅猛。
沈成东肏得额角都绷出青筋,就算不断肏,不断肏,老婆的小穴依然紧得像要把他的鸡巴夹断一样。
但他最擅长的就是锲而不舍加死缠烂打,搂着老婆顺滑的腰肢,劲瘦的胯骨狠狠向上一顶。
“呜啊!”
解竹流着泪呻吟一声,剧烈地颤动了下。
沈成东,一下下靠着蛮力,终于全部插进来了。
“哈……哈……”
解竹竭力吸着气,眼皮发颤。
毫无愧意的两根肉棒不断闯入解竹甜美的躯体,男人结实的胯部前后顶着解竹发红的皮肤,前后夹击肏干解竹疲软的小穴,穴口在肉棒反复的抽打下沾满湿润的细碎淫沫,洞口头回被撑得如此巨大,却没流下一滴淫水。
几乎是在沈成东刚刚插入全部的阴茎,跟顾延肉棒一样,龟头顶到他体内的最深处时,解竹就不受控制得下腹一酸,小穴再次可怜兮兮地喷了水,淫水噗呲浇在两根侵入者的龟头上,让他们肉棒的马眼在他的穴里饥饿地流出性液,混在解竹满腹的淫水中,变得更加粗大。
“嗯哈……”
解竹剧烈地喘气,但才吸两口空气又被吻住,他呼吸不畅得被沈成东啃食着嘴唇,后颈的黑发也同样被撩起,顾延沉默地表现着存在感,低眸一下下舔吻解竹后颈汗湿的皮肉。
不同于上方勉强称得上节制的温存,解竹连接着两人肉棒的下体,被干得更猛了。
像是知道了解竹的身体正在努力接纳他们,两根鸡巴开始努力顶弄滑腻的肉壁,空气里水声更响,噗嗤噗嗤的淫靡搅拌声几乎如惊雷炸响在室内。
解竹已经没有余力因此刻自己身体发出的巨响感到羞耻了,连现在他两个室友连着他躯体无比淫荡的结合姿态,他都没有一点余力去管。穴里的快感多得几乎让他的身体失控,穴肉被抽插地近乎麻木,他却恨不得真的能变麻木来摆脱这种濒临崩溃的快感。
时间明明才过很短,他却觉得无比漫长。
两根鸡巴好像不会疲惫,解竹被插得呼吸急促,脸色潮红,每被肏一下,哪怕只是肉棒轻轻挨蹭过穴壁,小穴都会喷一把小水。不仅肉棒抽插小穴会将下体搅得噗嗤噗嗤响,连腹部被两根鸡巴攻击,堵塞的淫水因为肉棒顶弄肚皮,都轻而易举在体内被搅拌发出咕叽声。
解竹感觉肚皮几乎都被自己的淫水装满,偏偏两根肉棒还乐此不疲地顶弄,推着水的余波肏弄穴道深处仅有的空隙。两根肉棒明明乱无章法,却连最里面的空隙都不放过。解竹呜咽着抽搐了下腹部,真的感觉好像全身都被这两人用性器侵犯了干净,他被肏得双眸涣散透明,湿润的泪水已经不知滴落多少到前方沈成东的锁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