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好胜心让解竹穴里的两根肉棒都不愿比对方弱,沈成东扣着解竹的腰,顾延往上抚摸解竹的肋骨,鸡巴都迅疾地插进解竹的小穴顶到头再挪出,又光速地再次插入。
解竹肚子里的水越喷越多,喷出的水已经不像是身体自然而然的高潮,而是习惯性因被肏而流水,身体在肉棒一下下催促下,积攒了满肚子的淫水。而肚皮一刻不停地被挤压到突出龟头,蛮横,粗鲁,刻出的形状都是极大的,有时候是一个,有时候两根一起。
解竹眼皮半翻,连呻吟声都没了,只剩下求生般的急促呼吸。肚皮被两个舍友干得乱七八糟的,而体内的淫液也像背叛了自己,疯狂生产新的汁液,肚子已经鼓得跟怀孕一样了。连下体被皮筋捆起不准射精的粉色肉棒,也憋得充血,颤巍巍地随前后两人的疯狂肏干贴在自己的肚皮上抖动,可怜又凄惨。
解竹眉目湿润,清冷凌厉的眼眸在漫长的性爱里媚态横生,他粉薄的唇早已红肿如揉烂的柿子,在男人时不时垂颈亲咬下,莹润着薄薄的水光。他凌乱汗湿的黑发贴合着白皙的肌肤,皮肉上雾气般凝着汗液,黑衣完全湿了,衣服下两颗色气的红肿哪怕此刻没有遭人玩弄,也因难以抵抗情欲迎合般挺翘立起。
他热得喘息不停,月色织就的肌肤摸起来掌心都是湿的。俊美无暇的校草,硬生生被干得全身都在出汗,被捕捞至两名猎手的中心共享,如月色下出海惑人心智却被人类诱骗的鲛人。
徐茂生只顾紧盯解竹的脸,不知何时早就放开了解竹的手。
只能在旁边看着情敌碰解竹的他,真的是嫉妒得快死掉了。
他平时热衷装乖的桃花眼此刻充血又布满血丝,里面是鲜明的不甘与浓稠的嫉恨。
当他看到解竹被操得脖颈扬起,张嘴喘息,美得惊人,只想低头去吻解竹的脖颈,可心念刚动,那里就被沈成东吻住了。而等他发现解竹的黑发因为交媾的动静挡住眼睛,难受地皱起眉头,想伸手帮解竹撩起头发,那些黑发却又被顾延撩开了。
徐茂生看着看着,就哭了,他沉默无声地哭泣,可怜无比得像个旁观者。泪水流过他精致的眉眼,那股病态的毁灭欲又充斥在他的心口,恨意强大到让他这股毁灭欲越来越强,他手指捏紧,只想把一切跟他抢解哥的脏东西都毁掉。
好羡慕,好难受,好希望此刻进入解哥身体的是自己,但硬件不合……为什么会这样,老天都不愿意将解哥的时间分享一点给他吗。
徐茂生森寒着脸,明明哭得很可怜,看起来却很吓人。
他默不作声哭了会,又委屈得拿解竹的手撸动了几下自己的鸡巴,可没有得到解哥一个眼神。他的存在,丝毫没有引起解哥的注意。
他放手敛眸,没有解哥哪怕一点的偏爱,连快感都索然无味。他看解竹一眼就硬得要死了,可解哥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他怎么可能射得出来。
徐茂生只想把两个情敌从解竹身上拉扯开,这样谁都碰不到解哥,他可以做到的,可是……万一解哥清醒后真的跟沈成东在一起,还因为他们今天的出格行为不理他,他就再也不能靠近解哥了。
徐茂生默默垂泪,放开了解竹的手,拿起桌上放着的葡萄酒,试图借醉意混乱此刻的思绪。
好酸。
怎么会这样酸?
这么酸涩,酿酒的葡萄品质一定不好。
沈成东这个废物,连酒都不会挑,偏偏被解哥青睐,凭什么!
徐茂生手腕颤抖,力气过大,捏碎了手里纤薄的酒瓶,紫红的酒液洒了一地。
不甘心,愤怒,以及心酸,还有浓烈的独占欲和恐惧。
徐茂生忍了很久,就算知道自己无可奈何,还是不想彻底离开做个旁观者。他咬肌鼓起,面目狰狞地看了会解哥被肏的样子。在解竹又一次被肏得沙哑呻吟时,终于忍不住,也坐到沙发上,硬生生挤到解竹的旁边,在侧面去亲解竹的耳朵。
理理我嘛,解哥……
徐茂生在心里病态地撒娇,可是眼前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