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

夜晚是聒噪的夏夜,蝉鸣不绝,很是吵闹。

不过天空还是乌云密布,却没有下雨,空气很潮湿,也很闷热,像是南风降临。

解竹睁着玻璃珠似的眼球,长睫下的眼于昏暗中埋着些许纤长的阴翳,在情欲催发下越发昳丽的凤眸沾满暴力的红晕,他感受着肉棒缓缓从体内一点一点拔出,被插入太久,两根肉棒几乎与身体融为一体,他闷哼着,像是被拨出自己体内的肉一样,体验这缓慢又羞耻的酷刑,直到身边的阴影少了些许。沈成东沾满淫水的鸡巴蹭着他的大腿,抱着他亲吻了一会,去开了灯。

顾延也依然沉默寡言,但这种安静,已经在解竹看来是有点可恶了。他歉疚地亲吻解竹的耳侧,明明一言不发,却能感受到他身上复杂的心绪,没有后悔,但自始至终带着挣扎。

肚皮里堆积的水液终于有了流出的通道,解竹捏紧了指尖,喘着气,感受淫液一点点排出体外。

鼓鼓的肚皮在之前被两人弄得太深、太满,腹肌都撑得不成原型,像有了贪多吃出的小肚子,此刻终于可以得到释放,淫荡的液体如同泉眼的水流,咕叽咕叽吐出红艳的小口,先是浑浊的精液淫水混合物,大股大股,再是清透的水。但这个过程太过漫长,解竹又不受控制地高潮了几次,通红着脸庞眼皮发颤,只觉得大脑都像浸泡在浑浊的水里,沉沉浮浮。

只是,身前突然又有阴影覆盖住他。

是徐茂生。

徐茂生等待了太久了。

他站在解竹身前继续开始新一轮的等待,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感受到解哥将眼神放在他身上。

解哥在看我诶。

徐茂生感动得泪眼汪汪,又兀自哭了,他低头亲他的解哥,死死观摩着解哥此刻意识不清,张嘴任由他深入,还开着勾人的腿流出白浊的模样,满沙发都是解竹流出的液体。

沙发真幸福。

他心痒又心痛,明明是罪魁祸首之一,泪水却一颗颗流,打在解竹的脸上。

哭太久的皮肤被不属于自己的咸液砸出刺痛感,令解竹难受地唔了一声。

徐茂生还在专注地盯着解竹。

理智在告诉他,解哥累了,让他歇歇吧。

可发病的那颗心又在低语,以后可能就再也遇见不了这样的解哥啦,解竹清醒后永远不会都和你在一起哦,真的不顺从本心吗?

徐茂生松开解竹的唇,抿唇流着眼泪,突然拿起桌上的酒瓶,他用牙齿咬开这瓶烈酒的瓶盖,大口灌入。

酒液进入嘴中,却不是借酒消愁。

解竹还没平复完情欲,徐茂生又泪眼汪汪扑了上来。

“呜!”

解竹看不清眼前人,只是突然被吻住,浓烈的酒水冲入他的喉咙,他被呛得咳嗽,却咽下更多的酒,喉结被人安抚地抚摸着,只是刚刚可以呼吸,但很快徐茂生又喝了口酒吻上来,吮着他的唇瓣,他被迫吞咽着对方渡来的酒水。

徐茂生就这样喂了解竹好几口酒,眼睁睁看着解竹满面红霞,软化的眉眼染上真正的醉意,被他的酒水彻底灌醉了。

“解哥,别不要我。”他依恋地蹭解竹的头发。

“都怪我,鸡巴太大了,不然刚刚弄你的人肯定有我的,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分开,不想看别人碰你。”徐茂生可怜巴巴地说,自己也灌了几口酒水:“我好嫉妒,恨死他们了,解哥被弄得眼里一点都没有我,为什么不看我,我不比他们好看吗?”

男生女相的徐茂生眨了眨精致的桃花眼,眼里湿漉漉的,手上却反差极大地抬起解竹无力虚弱的两条长腿,手上的酒瓶对准解竹的小穴。

“等等”

顾延还没来得及阻止,酒瓶已经插入了解竹红艳艳的穴口,冰冷的的瓶口如同长枪,直直探入深处,徐茂生没有搭理顾延,抬起瓶底,看着酒水一点点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