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弄了……呜…太久了!好麻…顾延”

顾延嘴上依然说着抱歉,但下流的动作依然不停,他甚至又开始抓着人的腰,迎合自己的肉棒,水的阻力在他的动作下几乎忽略不计,肉棒一下下埋入被插红的小穴,捅得极深,挤出大把淫水,又拔出,让温水涌入发颤的小穴。

“嗯……”

解竹一个激灵,紧缩自己的穴,实在是穴道太热,温水在对比下甚至有些发凉,整个人都像在被无孔不入侵犯着。

顾延一下下抚摸解竹的后腰,胸膛紧紧贴着解竹,被肉棒顶出细微凸起的肚皮就犹如步入死路,挤压上顾延紧致的胸肌,一点喘息的空隙都没有。前后夹击下,快感愈发强烈了。

臀肉一下下撞在顾延的肉棒上,解竹好不容易清晰的神志又渐渐被愈发旺盛的快感淹没,他努力维持着清醒,但力气全无,只能泪眼迷蒙得靠在顾延的肩膀上吐着热气,一下下竭力的喘息,被控制着全身不能动弹,皮肤上新出了层热汗,转瞬又被溅起的温水淹没。

可怜的校草今晚情绪多变,又是因为心软醉酒被放肆侵犯,又是因为顾延的极度坦诚避让羞耻,好不容易清醒片刻,还是吞着男人的肉棒,感受着男人身心如一的歉意和谢意,连片刻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被干得流着生理泪水不停高潮,小穴都快被肉棒插得磨破了皮。

那双黑曜石一样清冷美丽的凤眸此刻盈满泪光,情欲的热意完完全全蒸腾到脸颊,连神态都带着陷入情欲后不可避免的快感和沉沦,但细看,目光里依然有不可忽略的挣扎和羞耻。

他被吻肿的唇因为略显急促的喘息无法合拢,从饱满红唇流出的津液滴到顾延带着牙印的肩上,湿透黑发下修长脖颈有着滚热的汗珠,像被人为浇灌到满是露水的玉兰,竭力展现自己的美,殊不知这种美丽暴露在情热的高温里很快会迎来衰亡。

眼前是一片斑斓却乌青的色泽,是在强烈灯光与泪水折射双方交合下的光晕,鸦青色、幽蓝色…解竹的鼻息一次次喷到那块皮肉上,直到顾延弄得太用力,顶得他小穴里的弱点都深深抽搐了一段漫长的时间,他的大脑也跟着空白,身体濒临崩溃地发颤,他呼哧了几声喘息,颤抖着蜷缩上身,嘴唇终于触碰到了那块刺青。

解竹穴里的鸡巴蓦然僵硬,随即鸡巴疯狂加速,一个劲砸在他已经彻底丢盔弃甲的弱点上。

“嗯啊!”

解竹双眼迷蒙,半阖着眼睫飞颤的眼眸,眼泪却一个劲朝下滑落,他哆嗦着,喘息着,穴道被不停捅入,快感传递到四肢百骸,他开始忍不住沉沦这样深刻的情欲。他甚至都快记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僵硬又用力地抱着唯一能依靠的顾延躯体,嘴唇吐着发烫的热气,颤颤巍巍的双唇落在那片耳后的刺青,像一个接一个的吻。

神志不清的解竹并不知道这道痕迹是什么时候刻入顾延身体的真皮层,也不知道这道刺青曾给顾延带来了什么。

是无限的勇气?还是卑劣的爱意?

为什么选择模特这样的兼职?

只有顾延知道。因为能更快来到解竹身边,即使辛苦,但对他而言是捷径。也因为,每当他走过T台,摄影机的聚光灯和人群簇拥的瞩目下,只要有一个人细心,都可以轻易发现,他暴露出的刺青、他隐藏的爱意。他就像在向所有人展示他的喜欢,人人都能轻而易举知道他对解竹的感情,他求而不得的暗恋。

这样肮脏的行为,会令他骨头过电般闪过甜蜜而愧疚的喜悦他是一个小偷,未经主人的允许,大庭广众下展示他对喜欢之人的爱。只是每次这种心潮涌动的激烈情感过后,身体的滚烫和欲望平息,在学校再次遇见解竹,面对解竹平静和询问的眼神,他也更加自卑、小心翼翼,是一个完美卑劣的胆小鬼。

他丈量每一寸和解竹相处的细节,边期待回味着过去,又可悲地下意识躲藏自己的身影,那种想让解竹知道自己喜欢的勇气,与完全不敢靠近解竹的胆怯,矛盾地拉扯他的大脑。

顾延被脖颈上的亲吻弄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