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啊……他们可是有两根的,我想我们也许可以满足哥哥淫荡的身体。”
刚开始还没听明白的人鱼头脑发热得怔了几秒,随即他下意识去看在场唯一与蛇有关的身后的海怪。
像是雄性对配偶展示自己的本钱,在人鱼视线转来时,那一直藏在蛇鳞片下的两根青黑色阴茎直挺挺得竖起,对呆愣的人鱼打了招呼。
人鱼有记忆以来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景两根几乎并立齐发的阴茎朝天竖起,青黑的柱身上爬满青筋,像狰狞的巨怪,怒长上扬,马眼的孔端也滋滋流着发情的粘液。
和正在他身体里进出的赤红性器一样巨大,可这样可怖的肉根,却有两根,还要插进他的身体深处。
人鱼被拖入深渊肏干了那么长的时间,第一次,真切得感到了恐惧。
即使撑破填满他的小穴,这么可怕的两根肉棒也不可能同时进来。
他会被肏死的。
头一回,这条强大自由的人鱼对死亡产生恐惧。
“不!”他叫了一声,却因为嘴里的异物,嘴角溢出口涎,但他已经无法顾忌自己的狼狈:“不可以,不要……嗯,呜……我会死的……不!”
人鱼的脸庞被轻柔的抚过,是亲人的手,亲人的温柔,说出的话如果不看事实也十分令人感动:“我们舍不得你死的,哥哥。”
鱼尾海怪早就憋久了,在人鱼怔神时,猛然把自己的两根性器装进已经被他扩张许久的后穴里。
“啊!”
竹的瞳孔张大,眼上的褶皱被撑得更深,眼白中央蓝色的眼珠幽深如周边的海水。
这突然的攻击令他措手不及,生涩的后穴毫无保留地打开,却依然只吞下海怪的龟头便卡住不动了,这样的尺寸,这样的洞穴,根本吞不下蛇尾海怪两根可怕的性器。
即使只进了口,他也被涨得难受,眼球瞬间湿润呜呜落下泪来,鱼尾弯曲摆动,想要拍开身后的海怪,却同样被长长的蛇身缠住。
解竹完全被禁锢住了,他身上缠满了触手,甚至连触手海怪唯一为了情趣释放的鱼尾,也被蛇身纠缠,他像浑身缠满铁链的替死鬼,被箍在十字架上,只能不断承受本不该由他承受的痛苦,下身不断被滚烫的铁棍狠钉,他觉得甚至不需要放火,他都能因身体的欲望自燃,焚烧自己。
海水和淫液充沛灌溉着人鱼的后穴,两根巨大的钉子铁躯上自带曲折的铁锈,一寸寸填进人鱼的排泄口,人鱼被啃咬得满是红痕的胸膛不断起伏,像是在承受苦难,胸前的茱萸也因为起伏而醒目,被触手上的吸盘纠缠。
或许是知道哥哥已经被他们肏出滋味,触手海怪将放在人鱼嘴里的那根被口水浸没的触手拔出,听着哥哥压抑动听的好听呻吟。
前方的触手海怪肏穴肏得爽,后面的蛇尾海怪可没他那么快乐,额角都蹦出显眼的青筋,可连半根性器都没有捅进。
但他不能打断其他两个的交配,因为前面生殖腔被肏干,后面的穴口也会松软,两只海怪互帮互助,每一次前头的拍打,都能导致人鱼的后穴松软分毫,让蛇尾的性器更进一寸。
他只能抚摸着人鱼鱼尾的鳞片,利刃一样锋利的鳞片在海怪的手下如温顺的宠物,他隔着鳞片抚摸着人鱼的尾肉。
人鱼的尾肉向来敏感,除了暴力被地圈箍,粗糙大掌温柔的摩挲也勾起了人鱼的痒意,从鳞片传达到体内,让人鱼的挣扎更加的孱弱。
竹很难表达现在的他究竟有没有沉迷在这样的欲望之下,他唯一可以确定是,他的大脑为这场粗暴的性爱暂停过思考,即使他并没有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