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只是为了追寻真相,无论是什么样的敌人,对方都不会比他更不怕死,在监狱里的那十二年,他身上总是带伤,被打得很惨,但是他的敌人比他更惨。
现在不一样了,那个八音盒里,父母对他仅有的希望他好好长大的朴素而真挚的期望,还有她,都影响了他,如果有万分之一活下来的希望,他都会去抓住。他才发现这个世界的美好,舍不得离开。
景姵心脏猛地一跳,又好像有一块塌陷了进去。
好。她声音有些发涩。我一定,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那我继续工作了。
通话结束,裘法收起了手机,嘴角不知不觉已经向上扬起,一张英俊的棱角分明的扑克脸就像冰雪消融,温柔了几分。
只是当目光转向脚下挣扎个不停的罪犯的时候,那笑容仿佛是错觉,那张俊脸仍旧是万年寒冰,琥珀色眼眸像顶级猎食者一样残忍无情。
还想跑吗?下贱东西。
云锦州沿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