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热情的邻居给她出主意。
这怎么行呢?赌博不行的,不行不行。
那不然呢?你去卖肾啊?现在什么器官都能克隆啦,卖不上价的。还是你要去偷去抢啊?抢肯定不行的,偷的话可以哦,你不是在返祖家族里上班吗?那么多好东西,你偷摸个古董花瓶什么的出来,搞不好就卖个上千万了。
这怎么行?那我不成小偷了吗?不行不行,我干不出这种事。阿兰立马拒绝。
不能偷不能抢,尝试跟楼家求助的时候被毫不留情的拒绝,裁决司迟迟没有动静,催债者的威胁越来越狠厉,甚至还拍了跟在孩子后面的照片给她,求助无门的绝境中,赌博,成了阿兰唯一的出路。
然而那不过又是一个让她滑向深渊的陷阱,十赌九输,在刻意的操纵下,她成功还了一些债,又很快欠下更多的债,她陷入了死循环中,神经被无情地不断拉扯和控制。
阿兰,你怎么了?年幼的楼听又一次问道。这时的阿兰跟几个月前的模样差距很大,她瘦成了一根竹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