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不染,同样一点油性都没有。陈铭生找了半天终于在橱柜里翻出一个没开封的奶锅,他把奶锅拿出来,接了水之后又发现公寓的煤气阀都没有开过。

陈铭生不想计较杨昭是怎么生活的,他拖着一条腿跪在地上,将橱柜里面的煤气阀打开。

热水的时候陈铭生想,这可能是这间厨房的处女秀。

他热好水,将水倒在杯子里,放在茶几上等着凉。

期间他又看了一眼杨昭,杨昭依旧没有醒过来。

又过了一会,陈铭生把药片捻成粉末,放在温水里。他坐在沙发的侧翼上,扶着杨昭的头,低声说:“你把水喝了。”

杨昭迷迷糊糊,她睡得口干舌燥,这杯水可谓解了燃眉之急,杨昭紧闭着眼,就这陈铭生的手大口地喝水。

“慢点……”陈铭生扳着水杯,怕她呛到。

喂她喝下了药,陈铭生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找到杨昭的卧室。他从她床上拿来一条薄被,出来给杨昭盖上。

做完这一切,陈铭生已经有些虚脱了。昨晚就没有吃饭,今早还没有吃饭,再加上淋雨,陈铭生觉得自己可能也需要吃点药。

他把剩下的药吃了几粒,然后坐在沙发上休息。

他想的是等杨昭退烧了他就离开,可是他太累了,坐在沙发上竟然再一次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