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友人,直到友人额头浮起一层冷汗。他才蓦地笑了:“我为什么要生气?”

“但是吧, 开玩笑要有限度。你觉得呢?”

轻飘飘的、仿若闲聊般的语气, 却带有无形的压力?。友人忙道:“是我的错,我刚喝多了我之后绝对不?会再?开这些不?该开的玩笑。”

这个话题像就?这么揭过。虞微年正准备收回勾着?柏寅清的手指,却蓦地被反握住手。

柏寅清抓住他的手指, 继而一点点缠绕上来,挤进他的指缝,与他牢牢十指相扣。

“你这样抓着?我,我怎么吃饭?”

柏寅清这才松开虞微年的手。

全?程很少参与讨论,只?专心给虞微年倒酒的褚向易松了口气,他又有些窃喜。幸好他聪明,没有参与任何?话题,以前这群人就?这样,总是想?办法孤立虞微年的男朋友,又表现出与虞微年很亲近的样子。

待聚会结束,虞微年的男友总会吃醋,又质问虞微年与朋友之间的关系。就?算再?喜欢,虞微年也架不?住男友总是无理取闹。

今天褚向易不?与他们同流合污,他又给虞微年倒了杯酒,说:“好不?好喝?这酒是我珍藏了很久的。”

虞微年懒洋洋地哼着?:“凑合吧。”

他想?了想?,问柏寅清,“你要不?要试试?”

柏寅清:“我等会开车,还是不?喝酒了。”

褚向易倒酒的动?作一顿,维持很好的表情终于出现许些裂缝。他一晚上伺候虞微年,就?等着?虞微年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