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不过的白瓷,总比打碎了那些前朝的古董来得要好得多,然下一瞬,却眼睁睁见着那锋利的瓷碎已是先一步被人拾起,深深攥入了掌心之中。 血一滴一滴地从指缝间落下,就那般星星点点地洒在地毯上,像是冬雪初落的红梅。 我愕然抬头去望—— 迎面相对的,却只撞进了一副眦目欲裂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