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荷包里翻出了一块玉牌,自夸道:“我亲手做的,特别灵验。

沈旭垂眸看了一眼,气笑了。

他用两根手指,捏着那枚玉牌的边边,嫌弃地仿佛是什么脏东西一样提起来:“你确定这是谢礼?

这块玉牌简直丑到令人发指。

上头刻的符纹没一条能看的,不是歪得厉害,就是粗粗细细,深浅不一。唯一还算看得过去的就是玉质,但这种质地的白玉,他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一大把。

拿它当谢礼?他缺这种丑东西吗,呸,不丑的他也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