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你刚才的意思是,你们那时候还没好吗?”

闻倦大脑一片混乱,随口“嗯”了一声。

向霁“啊”一声,“你当时看时意那个眼神,那么深情,占有欲那么强,加上时意当时又粘你,大家都以为你们已经在一起了。”

闻倦目光空洞了一瞬,回想不出来自己以前看沈时意是什么眼神。

“不过没这个事,你们可能也不会这么快结婚,也算因祸得福了,现在肯定好得很吧。”向霁道。

他才回国,对闻倦和沈时意的事一概不知,潜意识觉得这两个人应该是极好的。

闻倦低下头,不远处的舞池里热闹非凡,他的心却乱在这种场合。

“嗯”他模棱两可地嗯一声,起身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闻倦逃似地离开了宴会,徐未闻似笑非笑地看着向霁,摇晃着酒杯晃腿。

“怎么……”向霁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徐未闻站起来,靠着他坐近点,嘲笑一般说:“小伙子是有点说话艺术在身上的。”

向霁摸不着头脑,以为他是在夸自己把一个误会解开得好,不好意思地笑笑。

回去是喊易迟来接的,闻倦喝了酒脑海里又乱,心神不定,不敢自己开车。

在路上,他给明和发了一条短信:“明和,两年前,我的易感期真的是由药物引起的吗?”

快到家的时候才收到明和的回信:“是啊,那次是明憬守着做的检查,肯定没问题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