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倦看他又攀上来,无奈地推开他,不顾他倒在地上,一脚踢开房门。
沈时意率先反应过来,扭头看过去,闻倦打开房间的灯,一脚就打在明朝生背上。
“沈时意不是跑了两年吗?”明朝生被闻倦按在地上还在胡言乱语,“伯父给你检查检查他找别人没有。”
闻倦的手指捏得咔咔作响,不管不顾地往明朝生脸上打,下手一次比一次重。
“我的人,还需要你来检查吗?”他把明朝生用脚踩在地上,正好就抓了身后保险柜里的鞭子拿在手里。
他专挑着明朝生脸上打,他下手又重又狠,几分钟下来,明朝生脸上见不到一块好肉。
闻倦扔下鞭子,朝明朝生下面踢过去,明憬在门口听见明朝生痛苦地叫起来。
沈时意整理好衣服,下床就要出去,明憬拦住他:“你没看见我父亲正在被打吗?你不应该劝劝阿倦吗?”
沈时意无情地看着他:“你叫这么亲热那你们关系肯定很好,你自己去劝啊。”
他反给明憬侧身让出一条路,但明憬看闻倦打红了眼的模样,只敢伸一伸脖子,两条腿在裤腿下打闪。
“怂!”沈时意笑起来,他还是扒着门口不让,沈时意又说,“我养的狗没啥好的,就是听话,你信不信我叫他咬谁就咬谁?”
明憬已经有些想放下手了,沈时意又说:“细皮嫩肉的,没遭受过毒打吧?”
明憬脸上的神色明显就变了,迟疑着要让开,沈时意看着他磨磨蹭蹭就烦,一只手把他推到在门口,踩在他扑腾的两条腿上走了。
他没有等闻倦,而是搭了一个要讨好闻倦的合作商的车走的。
两人其实不熟悉,但那人不知道在哪里得了灵感,福至心灵在沈时意面前来献殷勤,请沈时意上车要送他回去。
沈时意原本是想自己走出别墅区后找车的,但看见后车窗降下来,合作商的女儿坐在母亲怀里甜甜地叫“哥哥上车”,他心里的坚冰一化,坐上去了。
一路上沈时意有些心不在焉,说不出来的烦躁,但那个小女孩一直在他耳边唱一些他没听过的儿歌,让他好歹开心了一点。
快到别墅的时候,合作商试探着开口,说闻氏下个季度不想跟他们签合同了,厂里的人还是要吃饭的,还有老婆女儿要养。
沈时意看着窗外没说话,下车的时候揉揉小女孩的头才说:“我帮你问问。”
一句话对合作商来说就是保证,他们停在别墅门口等沈时意进了门才走。
闻倦回来的时候沈时意正在浴缸里泡着,他直接推门进了沈时意的房间,看见他在浴缸里泡着松口气,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
“出去!”沈时意言简意赅,闭目养神。
“你没事吧?”闻倦站着没动,但又不敢有更多别的动作,还是站在原地。
沈时意这次睁开眼了,看着闻倦半晌,最后放声大笑起来,笑得快要失声。
闻倦以前不是多尊重明朝生吗?
真好笑。
“我当然没事,你下手很重吧,把你明伯伯打得受伤了怎么办?”沈时意抿了一口红酒,看闻倦浑身的气势消沉下去,更是高兴起来。
“行了,滚出去,规矩都忘记了是吗?”笑完了,沈时意指着门外让他滚。
闻倦宛如一只泄气的气球,视线在沈时意搭在浴缸上的一节雪白的手臂停留许久,最后才收回目光走出去。
泡完澡沈时意想下去找点水喝,打开房门看见闻倦垂头丧气地跪在门口:“跪这里干什么?”
闻倦抬起头,追寻沈时意的目光,硬是要和他对视,他无处可躲,也觉得躲着像在欲盖弥彰,好像他在逃避什么,干脆大大方方和闻倦对视。
“我犯了错,没保护好你,还擅自进了你的房间。”闻倦开始数自己的错误。
沈时意盯着他,身上的衣服很凌乱,胸前的扣子崩掉几颗,身上还有血迹。
“那你跪着吧。”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