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 pleasure。

胡覆辙就没有什么guilty pleasure,因为他本人就是guilty。他手腕上常年戴着一串珠子,没事儿他就捻捻,觉得能静心。但是偶尔也有不管用的时候。

比如说现在。

“我睡沙发,你睡床。”高垣说。他深更半夜跑到胡覆辙家,毫无眼力见儿地把他把带回来的女伴儿吓走了,继而提出这么荒唐而有礼貌的要求,他怎么能拒绝?他拒绝不了,但他好想叫他滚啊!

胡覆辙忍着气道:“这样好不好,我去睡床,你也去睡床,大家都睡床,怎么样?”

高垣毫不动摇:“不行,我就想试试你家沙发。”

胡覆辙一边眉毛不受控制地开始抖,他问:“你家没沙发吗?”

高垣不耐烦了,他说:“你怎么这么啰嗦?快去睡吧。”

胡覆辙好想把他塞沙发底下,然后他再跳上沙发在上面蹦个三天三夜!

高垣没理胡覆辙,他坐了下来,先用手四处拍打一番,又颠了颠,试了试软硬度比他们家沙发稍微硬一点,不过还行了。高垣矜持地点了点头,然后就准备躺下了。

“你别真躺啊!”

胡覆辙见状大喊,伸手来拉他,他真不想早上起床的时候发现客厅里躺个人,那人还是高垣,简直比蟑螂还可怕,他会忍不住拿脚踩他的。

结果,胡覆辙的手还没碰到高垣,高垣就自己刹住了,此时,他的脸离沙发座垫只有一寸。

“欸,你核心练的不错嘛。”胡覆辙夸了一句。

高垣一下坐直,而后抽了张纸,包住手,在他刚才差点就挨着他脸的位置捻起一根头发。

特别特别长的头发,还放金光呢。

高垣提溜着头发看向胡覆辙,胡覆辙呵呵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