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是,那个话题在军队之中迅速蔓延开来。
在军队中的他也听到了的话,那么他身边的人肯定都知道了。
恶心的同性恋,他可以想象,他喜欢的那个小男生会有多么的伤心。
他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是他知道,他的小男生就在这个城市中,可是当沧澜来到这里的时候,他莫名地有种退缩出现了。
恶心的同性恋,他好像也是。
沧澜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出现在那个青年的面前,会不会让青年的境况变得雪上加霜?
就这样浑浑噩噩一周之后,虫族的沧澜穿越过来了。
他首先找到了一份工作,然后确定自己根本不想找自己的白月光,虽然他完全没有查看这份原主留下的记忆,但是他就是一门心思地想要回去。
你原主的记忆关他什么事情。
直到他看到了那个青年。
在那天的下午,那个青年在急救车上,被人捂着手腕,一脸苍白地昏迷着送了过来。
他浑身冰冷,一时之间,眼前的景象和他在刑场看到的景象一模一样,那冰冷的身体,满身的鲜血。
他的手在颤抖,医生让他来帮忙的时候他居然浑身都动不了。
虽然他知道不是他,不是他的雄主,也不是他的小雄子,但是,现在,他却知道他是苏越,他的名字也是苏越。
无论如何,他都是苏越,那张脸,是他即使沉睡也不会忘记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