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挽住Iris的腰,轻柔的抚摸着她腰间紧实细滑的皮肤,贴近她的耳边轻声道:“当然喜欢。”
Iris微微一笑。
他扶住Iris的腰,手上微微用力,两个人便上下调换了位置,很轻松的便掌握了主动权。
床上,演绎着一幅热辣辣的征服游戏。
角落里的时钟一直还在‘滴答’、‘滴答’的走个不停。
他的呼吸慢慢的从激烈床上运动中渐渐的平静下来,抬手抹了抹额角上的渗出的几滴汗珠,然后俯身吻了下Iris的脸蛋,直接下床向浴室走去,感觉身上热热的,他只想赶快去洗个澡。
Iris有些脱力的躺在床上,她的脸上还带着激情过后的余韵,古铜色的紧实皮肤泛出淡淡的绯红,她不禁怀疑,她不会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吧?
浴室里,他站在花洒下,冷水一直向下淋。
他闭着眼睛,感觉很迷茫。
有时候,宿醉过后,兴奋过后,他都不记得自己是在哪里。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和那些女人上床。
他不禁怀疑自己到底是谁?
是一个合法的商人?是一个洗钱的赌场老板?
还是那个让满世界的检察官都感到头疼又找不到罪证通缉的犯罪策划大师?
他是什么人?他记得叫刘斌。
感觉烦了,这样的日子过得烦了,很多时候他也不希望自己是那个叫刘斌的人。甚至,他不想做刘斌的时候比想做刘斌的时候更多。
冷水不断的落在他身上,他闭着眼睛,多半是他不想清醒。
他感觉生活变得越来越无趣……
到潘泰莱里亚已经一周的时间了,他只是闷在酒店里,好像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总是觉得生命里缺少了一种激情。
这让他莫名的怀念过去,感觉灵魂孤独的像个老人。
孤独感,难以抗拒。
现在的他,就算忽然消失,也不会有人在打电话质问他:‘你人在哪里?’也不会有人在电话威胁他:‘不许玩失踪,否则后果自负。’没有人会追问他的行踪,也没有人敢去追问。
这不禁让他想起‘她’……
只有她,敢对他毫不客气的说话,敢在他发火时和他对视,敢用一个筹码去赌他的全部。
只有她,让他至今仍然不能忘记,也不想忘记。
她是那种让人觉得很危险、从来不懂安定的人,她与生俱来的有着一种强烈的冒险精神,她的身上总是迷雾重重,却也麻烦不断。她的生活精彩刺激,羡煞旁人。
可是,她死了就再也不会活过来了。
生活真的越来越无趣了。
和Iris发生关系本不在他的计划之内,只是昨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他的心里很烦,他没有刻意控制自己,本来他也不想自控。
他可能需要一个拥抱来取暖,因为那天正好是三月七日,三月七日是那个女子的祭日。
他叫她‘Mary’。
在他的意识里……
他从来不会用心去爱一个人,所以,如果他真的爱上了一个人,他会选择和她做朋友。
他和她,只是朋友。
也只能是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3)
兰庄墓园,高大的树木一行一列的整齐排列着,树木葱葱郁郁,让这个初春的正午显得有些阴凉。
那个英俊的男子俯身将一束红玫瑰放在她的墓碑前,唇角牵强的一笑,这样应该不算是‘调戏’吧。她生前那样不甘寂寞,应该会喜欢红玫瑰胜过其他吧。
只是,在墓园里祭一束妖艳的红玫瑰的确是有点‘别出心裁’。
当Sweety终于甩开一路尾随的狗仔赶到墓园时,远远的就看那个一身黑衣的清俊男子。
Sweety摘下脸上那个硕大的墨镜,细细一看,贺东?真的是他!没想到他也会来,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