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就仿佛看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里面什么也没有。
没有热烈恶心的欲/望,没有偏执发疯的喜爱,只是平平静静的扫了他一眼。
夏知心中微一定神,挣扎的手慢慢放松下来。
……不……不是顾斯闲,是高颂寒,不用害怕。
高颂寒便一言不发的牵着他到沙发上,示意他坐下,然后拿出药膏。
夏知想接过来,“谢谢,我可以自己来……”
高颂寒忽然问:“今天去哪了?”
夏知不想让高颂寒知道他去了那个街道,于是移开视线,手却无意识的握紧了些:“……”
高颂寒便低头,挤出药膏,给他涂上了药。
他仿佛只是漫不经心的随意一问,就好似夏知回答不回答,都没有关系。
他并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