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听到了微弱的咔嚓声,他立刻用力拆开贞操带然而他很快发现了难题,插在他阴茎上的马眼棒是取不下来的,而那枚金色的宝石,又死死的扣在贞操带上。
后穴里的东西还在操他,操几下就又干性高潮了,整个人就遏制不住,哭着蜷缩在了地毯上发抖了,手也是抖的,取那个东西,根本不敢。
夏知哭着说:“取……取不下来……”
宴无微的语气是佯装的惊讶:“啊呀,那可怎么办呀。”
如果是以前,夏知定然要大叫一声,愤怒的喊一声“宴无微!”
但他现在大病初愈,身体柔嫩,又被这样无情而冰冷的东西操弄了那么久,早就没有了那份愤怒的气力,他像一只穷途末路,奄奄一息而不得不放弃挣扎的白鹰,浑身发软,只眼泪一直在悲哀的流淌。
宴无微盯着镜头里虚弱而美丽的人,眼珠轻轻动了动那种感觉又来了。
那种……很不好受的感觉。
宴无微其实很不喜欢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