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他笑了!好甜的小帅哥。”她作捧心状,“我的心都要化了。”
易素正好从房内取了钱出来,见她这模样忍不住笑,“你只见他笑的时候,你是没领教过他的坏脾气。上两周每天晚上都哭闹到半夜,我怎么哄也不行。也不是肚子饿也不是尿布湿了,就是一直哭着闹着。这个时候就想,他要是能说话该多好。他会告诉我他哪里不舒服,我能想办法为他解决。”
“小婴儿是这样的啦,我妈说我小时候就是有名的夜哭郎,还没出月了就把我妈折腾得瘦了二十来斤。”朱洋吐吐舌头,“说带宝宝的妈就是吃不好睡不好,反正就没能睡一晚的安稳觉。”
确实是这样,也只有自己当了妈妈才能体会到其中的甘苦艰辛。曾经在易氏当权决策的时候也有过连着三四天只睡不到七个小时的纪录,那时以为这是非常辛苦非常累的了,但和现在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他表达自己存在感的方式足以将她折磨得神经衰弱,偏偏她还不能将这小东西当文件文档丢一边去。哪怕是这种想法从脑中闪念而过,马上就会被强烈的负罪感取代——当妈妈的怎么能这样呢。
朱洋拿了钱后又点出两张给她,说:“我妈的意思是你现在没收入,又带着孩子挺不容易,这以后每月少拿两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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