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缕尖锐。
这一切,必定是和王珠有关。
李羡内心有些叹息,甚至有些可惜。
却不觉温言安抚李如拂:“太后不必担心,这,不过是别人手里做的一个傀儡。”
李如拂惊魂未定,却终于瞧清楚了地上的东西。
那是做得十分精致的傀儡而已,难怪虽然小腹空空如也,却也是仍然是能动。
她渐渐的回过神来,没那么害怕了,可内心之中却也是顿时浮起了后悔。
李如拂依稀记得,自己方才似被吓着了,说出了些个不该说的话儿。
然而李如拂目光往地上一扫,眼中却也是仍然惧意浓浓。
那些猴子虽然被李羡吓得散开,可这怪模怪样的样儿,瞧着仍然是令李如拂觉得可怕。
李羡伸手捉到了一个,剥去了伪装,随即扔在了一边。
李如拂方才瞧出这其中伪装,顿时大怒。
她恼恨的眸子不觉望向了王珠,忿怒无比的说道:“摄政王妃,这一切均是你设计的吧。便是那神明流泪,也是你弄的手腕。可不就是,亵渎神明!”
王珠狡诈,用了那么许多手段,果真阴险狡诈。
当然,让天后神像流泪,明明是李如拂的手段,李如拂却趁机扣在了王珠的头上。
王珠微微一笑,却并未辩解这一点。
她不愿在别处跟李如拂纠缠,让李如拂岔开了话题。
王珠不屑说道:“太后娘娘好手腕,为了滋润容颜,这般算计,连这等残忍之事居然是做得出来。”
李羡忽而说道:“摄政王妃做出这般多的事情,今日太后如此失态,只恐怕也是在你算计之中吧。”
李羡这样子言语,王珠心尖忽而升起了一缕莫名的可惜。
抛开其他,虽对李羡无感,可李羡瞧着似乎也是个人。
然而在李如拂跟前,李羡明明知晓其中猫腻,却也是未见有丝毫犹豫,就维护李如拂。
转念一想,所谓的利益自然是比什么都要重要。
李如拂更是张牙舞爪:“王珠,若你不是这个凶手,何至于闹腾出了这么些个事儿出来。”
王珠冷笑,字字清脆:“方才太后口口声声,说要饶命,又说自个儿虽然干出此等恶毒之事,可身份高贵,什么都不怕。怎么如今,这些话儿都是不肯认了。”
李如拂眸光流转,寒意森森。
王珠也不理睬李如拂,示意凌雪梅。
也不多时,婢女红娇带着一个人前来。
李如拂面色一变,这一位,可正是太医院林院令。
此人乃是李如拂的心腹,若不是心腹,李如拂也绝不肯让这个人给自己瞧病。
然而如今,这位林院令却也是到了王珠身边。
林院令顿时哭诉:“不错,这些恶毒之事,正是太后做的。”
李羡忽而厉声呵斥:“污蔑太后,该死!”
他拔出长枪,忽而向着林院令胸口刺了过去。
李羡知晓,此举必定是会背负污名。可这污秽的名声,和大局比起来又有什么要紧。
李羡虽然爱惜羽毛,可是如今却不是能顾及自己的时候了。
然而电光火石之间,一道纤弱的身影顿时挡在了林院令身边。
咚的一声,兵刃相接,火光四溅。
李羡内心之中,顿时也是不觉浮起了震惊。
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那内力似并不逊色于自己。
而凌雪梅却也是什么话儿都没有说,只一双眸子如雪,冷冷森森。
林院令死里逃生,冷汗津津,十分震惊。
而王珠却也好似什么事儿都未曾发生过一般,仍然是这般淡然。
她轻笑:“李太后究竟让你做了什么事儿,我瞧林院令还是说一说。否则,只恐怕以后你都是没有机会去说了。”
自从被摄政王府的人讯上,林院令内心原本便是不乏忐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