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发生的事情太荒诞,冲乱廖湫忱的思绪,让她完全没有往那方面去想,只当陈雾崇是怕自己面子受损才犯神经。
廖湫忱将心比心,如果她发现陈雾崇疑似跟其他女人出去开房,她必定也是要生气的,可能比这还要过分很多。
她会直接找他离婚,顺势还要分走陈家财产,让他狠狠褪一层皮下来。
廖湫忱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思维误区,她的报复和她认为男人的“报复”完全不画等号。
廖湫忱坐到床边,虽然想通其中关窍,但也不妨碍她生气。
本来是洗过澡的,再过一会就要睡了,男人刚刚弄了那么一出,廖湫忱感觉黏糊糊的难受,而且又要重新涂药。
她瞥了一眼一旁的男人,忽然又觉得陈雾崇从一个私生子坐到现在的位置也不足为奇。
廖湫忱现在更好奇,祖父到底跟陈雾崇谈了什么条件,让陈雾崇愿意这样忍辱负重,连自己老婆出轨都能忍,一直到最后深夜才赶到酒店。
赶过来后也只问一下“结束了吗”。
只要仔细去想就会发现上面说辞有许多漏洞,但廖湫忱懒得深思,也不想去深思。
她将男人刚刚带进来的衣服顺手塞在旁边躺椅上,原本想说他可以走了,但又觉得现在让人开车回陈宅实在太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