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陆劲川的那个气派，还有人家开过来的豪车和穿着，怎么也不像是骗他们这些穷人的主儿。

况且不过是问话，不给钱就不能告诉人家了吗？

“陆先生，您是不是找画画儿画得很好，经常去夜市摆摊儿卖T恤的两个姑娘？”

陆劲川点了点头，虽然面部表情很淡定，下意识想要拿出烟来抽的动作，还是宣告了他的紧张和害怕。

“你们今天有没有见过沈小姐？”向北忙替陆先生问了。

陆先生现在感觉像是慌得厉害，容易漏掉问题，没有判断的能力了。

“见过，见过，那个小姑娘，就是脸上有疤的小姑娘还在我的店里买过蛋糕。”

“对啊对啊，我也看到了，先是那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出去了，打的出租车。”

“我在大门口坐着晒太阳，也看到了，后是那个带疤的姑娘也打了出租车出去了，两个人走的都很急。”